如果真是難安,就代表著難安是得過冊封的仙。
祝歡衣想幫賀煊,卻無從下手,手足無措的站著,“是不是難安傷了你?”
“不,是我舅舅。”賀煊重重的吸口氣,一副虛弱的下一秒就要咽氣的模樣,“我跟舅舅辦頭七,守夜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就往我身上撞。”
“在他碰到我的身體時,他的魂體上突然燃起幽綠色的火焰,隨後我就感覺到一陣劇痛,仿佛五臟六腑都被灼燒,但是從表麵上看不出一點的傷痕。”
賀煊深情的看向祝歡衣:“歡衣,我知道我以前鑽了牛角尖,傷害了你,對不起。”
自從撕破臉後,祝歡衣一直跟賀煊針鋒相對,眼下賀煊跟祝歡衣服軟,她愣了好半晌沒說話。
“歡衣,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坦白講,我也是經過一些事,才明白被人強迫和安排是多麼的令人惱火,以前,是我思慮不周。”
說著,賀煊又衝我道歉,“之前想要奪走你的身體,是我鬼迷心竅,周歲安,真是抱歉。”
我和祝歡衣在來之前已經做好跟他交手的心理準備,誰知他竟然一副幡然醒悟的模樣。
眼前的賀煊變化太大,簡直換了個人。
“你不用向我道歉,你的確打我的主意,但你沒有討到好。”我實話實話。
賀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業火焚身,非常痛苦,你知不知道解決的方法?”我摸出手機,“你不知道也沒關係,我打電話問問省城的林大師,如果他也不知道,我就請仙臨身。”
我握著手機往門外走,要出去打電話。
祝歡衣沉默幾秒,讓我給薛濤也打個電話,問問薛濤有沒有破解業火的方法,“你去打電話,這裡離不開人。”
我嗯了聲,不滿的嘟囔:“真是麻煩,肖大師要是不失蹤,這些事也不至於這麼難。”
“不用打電話了。”賀煊苦笑著說:“沒人能對付業火,沒人能救我,也不必救我,賀家破產,舅舅一家死的不明不白,許多人都懷疑是我動的手,我早已成為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