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著手指上的玉戒指,腹誹道:這家夥,過來看個事,搞得跟破案一樣。
林大師征詢我的意見,“你覺得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我不知道。”我聳肩攤手,光棍的說:“不過,管這些乾啥?不管誰真誰假,他們家的事八成是墳地引起的,解決源頭,不就行了?”
林大師頗為讚同,“我也是這個想法。”
他拍拍我的肩膀,對我委以重任:“靠你了!”
“你不打算出手?”我總算明白他帶我來的目的,他想把我當苦工使。
林大師理直氣壯,“我年紀這麼大,身上還有傷,我現在打不過任何鬼物,我不想晚節不保。”
“吃藥時間到,把包裡的藥拿出來,我兒子都給我分好每次的量了。”
“……”
我幽怨的白他一眼,低頭掏藥。
半個小時後,次臥門打開,邱姍笑著,率先走出,她老公和兒子女兒鬥敗的公雞一般,蔫頭耷腦的跟在她身後。
“林大師,周仙姑,我帶你們去墳地。”邱姍溫和的說。
我和林大師坐邱姍的車,她老公帶著兒女開車跟著。
我看著邱姍平靜的麵孔,意識到一個問題,邱家的每個人都挺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