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得到我的保證,唐風一秒恢複正常,感歎著:“季歡說的沒錯,還真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季歡到底在教唐風些啥?
我搖搖頭,回到房間,站在床前想了想,盤腿坐在床前,雙手掐訣,請仙臨身。
請的是許則然!
可掐訣三次,甚至調動地氣,我沒得到許則然的回應。
他真的鐵了心要離開我。
我低頭,抹掉眼角的淚,側身躺床上。
可就在我要睡著時,身側突然一涼,隨即微涼的手拂過我的臉頰。
“許則然……”
我輕輕的喊,生怕聲音大了,把他驚走。
那隻手頓住,隨即,許則然輕歎道:“我在。”
我要說話,許則然食指點在我唇瓣上,“聽我說,不要調查南雲市,更不要回去,好好留在省城。”
我想問他為什麼,可扭頭一看,身側空蕩蕩,哪裡還有許則然的影子?
如果不是被子上還殘留些許則然的氣息,我都要懷疑剛才是我的幻想。
他不讓我查南雲市?
南雲那麼重要,他不讓我查,難不成他親自去查了?
會不會表麵跟我決裂,是他調查的一環?
我亂糟糟的頭腦逐漸清醒,隱約明白了啥,卻又不夠明白。
翌日,我早早的起床,背上黑包,跟著季歡出門。
車上,季歡就叮囑我:“今天要小心些,今天這家人比昨天那家還要難纏。”
“怎麼?他們對吉穴的要求高?”我詫異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