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特地點出南雲山是受罰地,還說讓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再去南雲山,他能告訴我這樣關鍵的消息,留給我的銅錢也不會是普普通通的銅錢。
所以,我絕對不會交出去。
解四瞪著我,我半步不退縮。
“閆民!”解四再度把矛頭對準閆民,“這就是你帶出來的人?你一點規矩都沒教她?”
“曾老吃她一頓飯,銅錢是抵給她的飯錢,小丫頭憑本事得來,我沒臉張嘴要。”
閆民不急不忙的拍拍衣服上的土,“腿疼不疼?我送你去醫院。”
他抓住解四的胳膊,也不管解四願不願意,半拖著他走。
解四受傷的腿被牽動,疼的呲牙咧嘴,“你鬆開我,沒看我腿斷了嗎?”
“我鬆開你,你能站得穩?”閆民好脾氣的說:“彆嚷嚷了,我這不送你去醫院?”
他說話的語氣平和的很,手上的力氣一點沒小。
解四就這麼被他拖拽著弄走了。
“你明天在家等我,我找你有點事。”解莊撂下這句話,背著手,大步離開。
我看著他的背影直瞪眼,你讓我等,我就得等?
“林大師,解家到底是個什麼來曆?”說著話,我看向林大師,可他先前站著的地方已經沒人了。
他人呢?
“林大師?”我喊了聲,我的聲音在空曠的廣場裡回蕩。
我心裡咯噔一下,當即動用地氣,覆在雙眼上,再向四周看,就見小廣場的長椅、器材和樹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虛化,灰蒙蒙的霧氣把所有的東西籠罩住。
鬼蜮。
我被拉進了鬼蜮裡。
意識到這一點,我當即掐訣,視線隨著霧氣中絲絲縷縷的鬼氣移動。
既然是鬼蜮,把我拽進鬼蜮的鬼肯定藏在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