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落地,就是一灘腥臭的黑水。
她麵色發狠,轉身要掐我,我狠狠撞開她,快速跳起,退到仙門前的同時,反手將菜刀扔向許則然。
許則然稍稍歪頭,菜刀幾乎擦著他的臉飛過去。
“謀殺親夫啊。”他搖搖頭,無奈的笑。
我瞪他一眼,惡狠狠地說:“夫你個頭,老娘沒跟你結婚呢!我警告你,給我離她遠點,再敢跟她糾纏不清,我不打她,專揍你。”
我是真打出一肚子火來。
雖說我跟春美動手,不全是因為許則然,更多的原因是春美想要搶走銅錢。
但,我跟春美打的腦漿子都要出來了,他站在邊上悠然的笑,我心裡就有股邪火。
仿佛,我跟春美打的要死要活,都是為了搶他。
我清楚明確的有種我正在被人耍著玩的感覺。
我曾經勸自己配合他演戲的那些個猜測和自我安慰,仿佛是個笑話。
我就是個小醜!
有啥話不能說清楚?為啥非要搞這些事?
我不是個胡攪蠻纏的人,他跟我說清楚,我就算死,我都不會壞他的事。
看我真的動氣,許則然臉上的笑逐漸消失,他張張嘴,似乎要說話,最後卻啥都沒說出來。
我吸吸鼻子,抹了把眼睛,才發現我的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恭請祖師爺臨身!”隨著一聲暴喝,雷聲轟隆隆響起。
鬼蜮寸寸破碎,霧氣消散。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痕,仙門隨著鬼蜮消失。
在我右前方,林大師手持桃木劍,劍尖指天,神情威嚴。
他腳踩罡步,握劍淩空畫圓,挑起手中黃符,“急急如律令!”
黃符攜著罡氣射向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