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都要,堅持跟他一人一半。
解莊收下,挑眉道:“感謝你在最後關頭想起我,讓我出了點力,有臉分錢。”
“好說,好說。”我尷尬的笑笑。
解莊沒有順著逢考必過符往下查的想法,但也沒攔著我,“彆怪我沒提醒你,逢考必過符似乎是門生意,但凡能把這種生意做起來的,都有些本事,你當心。”
“我知道,謝謝。”
解莊聳聳肩,中途下車,我把錢恒榮放出來,“你家在哪裡?”
錢恒榮知道我要去他家,他很配合的指路,很是興奮的說:“我想我老婆了。”
我推測錢恒榮死後應該渾渾噩噩的飄蕩過一段時間,昨夜恢複意識,想要了解他的死亡原因,隻能去見他的家人。
一個小時後,我敲響錢恒榮家的門。
等了兩分鐘,屋門緩緩打開,“你們找誰?”
“是我老婆,這是我老婆,嗚嗚嗚,老婆,我好想你。”錢恒榮很激動。
而我看著眼前的女人,隻有心驚。
昨夜,我在鬼街曾見到抬棺遊街,打頭抱著遺像的女人,赫然是眼前這人。
那棺材裡的豈不是錢恒榮?
意識到這一點,我再次把錢恒榮關進仙門裡。
留在他在外頭,我怕出事。
“你好,我在一張符上發現了你丈夫錢恒榮的血跡,有些事,我想問問你。”我開門見山的說。
錢恒榮老婆看見我拿著黃符,嘴唇抖了抖,抓著門把手的右手猛然用力,“進來吧。”
她讓開門,從冰箱裡拿出兩瓶果汁放在茶幾上,讓我和唐風喝,而後坐到沙發上,雙手捂住臉,好半天才啞著聲音問:“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符紙上的血跡,是我丈夫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