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皺眉,感覺到紙人熟悉的氣息,忍著沒掐訣。
小紙人費勁巴拉的爬我腿上,站起來,仰起空白的臉,似乎在確認啥。
我噗嗤笑了,點點小紙人的腦袋,“眼睛都沒畫,你能看見啥?”
小紙人往我腿上一趴,扭了扭,突的燒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唐風擰開一瓶礦泉水就要澆過來,我伸手攔住他,“彆澆,這是許則然送來的紙人。”
說著話,紙人燒成灰,我在那一小撮灰裡扒拉出個疊成心形的黃紙,展開看了內容,我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這死鬼……
用黃紙寫情詩,虧他想得出來。
我把黃紙疊起來,小心翼翼的揣兜裡,讓唐風開車。
唐風嘀咕:“你們這小年輕,一個個的還挺會。”
“許則然足足有好幾百歲。”我糾正他。
閆民的速度很快,我和唐風剛回到白事店,他已經查出結果來,在我們這行當裡,所有在外行走的術士和風水先生,沒有一個人姓韓,用那個手機號。
閆民推測這人應該從未光明正大的在外行走過,要麼是山中的隱修,要麼是心懷叵測的邪師。
他很有自信的告訴我,隻有這兩種人沒有在他的組織內登記過。
所以,韓大師這條線就這麼斷了?
我有些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我鬱悶的時候,宋知言給我傳回來消息,說他今晚帶著王鴻儒來白事店,“王鴻儒答應去買符時,帶上你,但是他有條件,堅持要當麵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