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王鴻儒的肩膀,“演技不錯。”
“……謝謝誇獎。”他矜持的抬了抬下巴。
嘿,小夥子還驕傲上了。
拐進胡同又走了五六分鐘,王鴻儒推開左手邊的大門,進院的瞬間,我切換正常女學生狀態,害怕的抓住他的袖子,戰戰兢兢地跟著進去。
“我進去拿符紙。”王鴻儒說。
“我跟你一起去,我自己在院裡害怕,這家人也真是的,院裡連個燈都沒有。”我掐著嗓子裝柔弱,心累的很。
符老頭推開門,“院裡燈壞了,還沒來得及修,快進屋,我跟你們說,你們運氣好,今天大師正好在家,隻是買符效果有限,要是大師能給你們算一卦,指點一番,彆說考大學,你們往後的日子都會順遂。”
他熱絡的把我們迎進屋,拿出飲料給我們喝。
看我滿臉防備,他還指著飲料說:“小姑娘,你怕啥?這是我白天剛從超市買的紅茶,你看看,沒擰開過的。”
耐不住他熱情,我接過飲料,臉上的不安稍稍退了些,“大師呢?你不是說大師在家?”
“大師正在東屋修煉,你要找大師算卦?”符老頭問我。
我皺緊眉頭,“剛進門的時候,不是你說大師在家,能給我們算卦嗎?”
“對,對,來,你跟我來。”符老頭笑嗬嗬的往東屋走。
王鴻儒很入戲,他拉住我,麵露不忍:“要不,買兩張符就算了?”
好像很不忍心看我被騙入虎口。
“誒,找大師算一卦又不費事。”符老頭把我拽過去,推我進東屋,“大師正等著你呢。”
被推進東屋的那一刻,我有種解脫的感覺。
裝柔弱學生的戲碼終於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