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啥事陰煞之氣,但我想他能做到應該是因為這尊塑像。”錢建英看向南牆前的高大塑像,“他用的符紙會事先在塑像的手上放半個月,才會拿下來畫符。”
“所以,他的符能畫成,跟用誰的血也沒關係。”我順著錢建英的話推測。
錢建英錯愕,“他用人血畫符?誰的血?他弄的符,關鍵在於符紙。”
要是這麼說,錢恒榮還真是遭受無妄之災了。
“用他的血。”我把錢恒榮放出來。
錢恒榮縮著脖子,尷尬的衝錢建英笑,“嗨,妹。”
“嗯?”我疑惑的看過去。
錢恒榮指著錢建英,“這是我堂妹,她爸是我三叔。”
“趙永用你的血畫符?”錢建英徹底憤怒暴走,她瘋狂的掙紮,雙手抓撓著,想要從宋知言手裡掙出去。
“就用他的血畫符!”符老頭怨毒的盯著錢建英,“誰讓他當初為你出頭,來打我兒子?你也是個賤皮子,錢恒榮給你做主,支持你離婚,可你呢?“
符老頭腦袋拚命的前伸,輕蔑的挑起眉梢,用極為誇張的語氣說:“你不肯離婚,你怕,你慫,你就是軟骨頭的蠢貨!”
“啊!”錢建英悔恨,憤怒,望著成了鬼的錢恒榮,最後隻能無能的抱著腦袋喊叫。
“是你聯係綁架殺害錢恒榮的人,跟他買血?”我冷著臉問。
在符老頭身上,我見識到了惡。
沒有任何苦衷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