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說,王雪涵前天夜裡跟一個女同學去學校籃球館旁邊的舊教學樓裡走了一趟,回來後,她就開始發燒,說胡話,說有東西纏壓在她肩膀上。
清晨時,王雪涵還能直著身體,這會她連腰都直不起來,整個人像是要被從腰部強行折疊起來。
“多虧雪涵從小學習舞蹈,身體柔韌性好,要是換成我,腰早就斷了。”李誠緊張的看著我,“周仙姑,這事,您能看嗎?”
“我試試。”我沒跟他打包票,讓他帶我去見王雪涵,“你跟我說實話,王雪涵跟同學去的是舊教學樓還是廢舊教學樓?”
彆看隻差個“廢”字,其中的區彆大著呢。
舊教學樓,隻是舊,廢舊教學樓,故事可就多了。
紅衣學姐,筆仙……哪個不是廢舊教學樓和廢舊宿舍樓的傳說?
李誠咽了口唾沫,“是廢舊教學樓。”
“她去廢舊教學樓,不會是為了請筆仙吧?”我好奇的問。
李誠苦笑著說:“是為了請筆仙,不過不是雪涵,是她的舍友,我倆在民宿不是遇著鬼了麼?雪涵回來跟宿舍的人說過這事,彆人就當個稀奇事聽,唯獨這個舍友,自從雪涵說世上有鬼,她就著魔似的,一門心思要見鬼。”
“也不知道她從誰嘴裡聽說籃球館旁邊的廢舊教學樓有筆仙,隻要拿著一隻印著櫻花的粉色圓珠筆過去,就能請出筆仙。”
既然王雪涵出事,看來她們是把筆仙請出來了。
“王雪涵的同學情況咋樣?”
“她請假了,要回家,她說她要把見鬼的事回去告訴她爸媽。”李誠擰緊眉頭,表情厭惡,壓著怒火說:“雪涵為了陪她才出的事,她倒好,問都不問雪涵,還覺得見鬼是件大喜事,興高采烈的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