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很會傾聽和引導話題,他等範老頭說完,不著痕跡的把話題轉到白仙兒身上。
“我聽朋友說,山裡有白仙兒特彆靈驗。”他說。
範老頭原本輕鬆的表情變得凝重,他皺眉問:“你們是想來上香?”
“對,徒步,順便燒個香。”唐風表情苦澀,似乎難以啟齒般,籠統為難的說:“我和我妹子最近遇著點事。”
範老頭表示理解,但他勸我和唐風,“你們要燒香,還是去彆地兒,彆進山給白仙兒燒香,白仙兒不行。”
白五爺不乾了,“這老頭胡說八道,這片山是我們白家的,我們會護佑每個來燒香的人,怎麼可能不行。”
他氣的跳腳。
範老頭看不見他,繼續說跟我們說:“早些年還行,有人曾遇見過白仙兒化身成為老婆兒、小姑娘啥的現身,這二十幾年開始,再也沒人見過,上香也不頂用。”
“我們本地人都不去上香。”
我挺理解,信你不管用,我為啥還要信?
換個管用的,不好麼?
唐風當即說:“我們也不去了,明天帶我妹子玩一玩,我倆就回家。”
見我和唐風聽勸,範老頭很滿意,把我們領進果園東側的小院子裡。
進果園前,我回頭看了眼來時的路,我和唐風走的那條道離果園挺遠,他如果在果園裡,根本聽不見那條道上的動靜。
大晚上的,範老頭不睡覺,去那邊乾啥?
我防備起來。
範老頭推開右廂房的屋門,“你們這屋子咋樣?”
屋裡新裝修的,民居與酒店風格結合,屋裡有小廚房和洗手間。
“這是……”我似有所悟,見範老頭很是局促,笑著問:“叔,你家這民宿,一宿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