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走，她就被吳曉方殺了。
葉明問：“葉剛真的給你留下了一千多萬？”
“沒有，我爸當初失蹤時，隻給我十萬塊錢，我跟吳曉方說一千萬，就是想讓他後悔。”葉玲握緊拳頭，咬牙說：“我不會放過他，等我找到我的屍身，我就去纏著吳曉方。”
吳曉方被閆民帶走，已經交給警方，如果他殺人拋屍的罪名被查實，我估摸著葉玲可能沒有糾纏吳曉方的機會。
三個小時後，我們來到許則然先前提起過的殯儀館。
傀河的河神來見許則然時，曾經說過葉玲的屍身在這家殯儀館裡。
“傀河的水深而急，以前，河中經常發現浮屍，這家殯儀館的前身便是放置傀河無名浮屍的義莊，後來逐漸發展成殯儀館，在當地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便是傀河中如果有無名浮屍，都送到這家殯儀館來。”
葉明顯然做足了準備，不但調查了殯儀館，還查了傀河的河神。
“建國前，傀河兩岸的百姓經常祭祀河神，和平時期用豬頭等祭品，戰亂時期便是童男童女，但傀河真正有河神出現，是從十年前，那是傀河的首位河神。”
我皺眉問：“這麼說，建國前，百姓祭祀的傀河河神根本不存在？”
葉明點頭。
“如果傀河一直沒有河神，那麼十年前出現的這位河神也不會是傀河真正的河神。”黃老太爺突然現身，他臉色沉重，“山川河流之神位需受敕封，華夏之上，已有百年未曾敕封過神位。”
這麼說，這位傀河的河神有問題。
可是，許則然見過傀河的河神，他沒發現問題？
帶著滿腹的疑問，我們來到殯儀館前。
這家殯儀館冷清破舊，門口坐著個老頭，正端著茶缸子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