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解家已經交惡,這會也沒必要忍耐。
想到這,我直接對他豎了個中指。
解莊愣了愣,隨即怒氣滔滔,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哼了聲,回店裡。
“安安,你終於回來了。”杜欣甜迎上來,握住我的手,轉圈的打量我,“沒傷著吧?”
“沒有,我挺好的,怎麼突然這麼問?”我以前也經常出門三四天才回來,杜欣甜從來沒有這樣過。
杜欣甜解釋說:“我是聽老三說你出去給人看事,不太順利。”
我更加詫異,“他怎麼知道的?”
杜欣甜皺眉想了想,“他說是跟人談生意,酒桌上聽人談起這事,聽他的意思,說這事的人是解家的女婿,以前經常跟在解莊身邊,隻是這半年來不怎麼招解莊待見了。”
跟在解莊身邊的人?
我們這正說起胡老三,他就來了。
對於這位解家的女婿,他了解的更多。
“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他跟解莊關係很好,從小一起長大,後來娶了解莊的堂姐,解莊手上除了解家的產業外,也有自己的生意,都是他負責。”
胡老三說著,眉宇間閃過鬱色,“半年前,他突然把手裡的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自己帶著老婆去了國外,而從他離開後,解莊才出來走動。”
“因為以前解莊不怎麼露麵,外麵各種各樣的話都有,但他到底是個什麼人,沒人知道。”
他看向我,“我懷疑解莊是故意把人支走,自己接近你。”
我琢磨著胡老三的話,“解莊這個堂姐夫叫什麼?”
“趙文瑞。”
“如果趙文瑞和解莊的關係真像你說的這麼好,他在行動前,何必把趙文瑞支走?”我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