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深情讓我摸不著頭腦,“柳霄雲,你難道沒想過我隻是我,不是當初跟你遇見,被你逼死的那個人了。”
“她自殺而死的那一刻,她就死了。”
我跟她隻是來曆相同,臉一樣罷了。
柳霄雲悵然歎道:“曾經我不懂,如今我懂了,她性情剛烈,卻無心機,她被我逼迫,選擇死亡來逃開,而你當初被許則然逼著留在身邊時,你沒有死,你想的是活,忍耐一時之痛,堅韌的活下去。”
我抱著胳膊,露出淡淡的微笑,“嘴這麼甜,是不是你還沒準備好引開柳四?”
“……不是,我雖是能出手。”柳霄雲看我不想跟他談論感情問題,也沒再說這事,商定今晚十一點動手,他便離開了。
我看著香爐中早已燒完的香,靜靜地站了半晌,離開了堂口。
回到房間,我靠坐在床頭,腦子裡回憶著我和許則然這次相逢的點點滴滴,越想越是心驚。
我和他做儘了親密事,卻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不知道那一夜,他抱著我,在想什麼?
肚子有些微微的係統,許成成鑽出來,趴在我的小腹上,腦袋貼著我,仰著小臉,嘴裡啊啊的喊著,眼中滿是擔憂。
他覺察到了我的情緒。
我淡笑著,摸摸他的頭。
許成成抓住我的手指,乖乖趴著,陪著我。
……
夜裡十點四十,我跟柳霄雲站在療養院外。
“你自己能行?要不,讓祝歡衣陪你去,她是薛濤的徒弟,手上有些本事。”柳霄雲說。
“女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我一本正經回答。
柳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