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委屈的不行。
我一直在做正事,隻聊了一次八卦而已。
“沒有什麼沒有,我明天就給閆民打電話,問問他是怎麼管你的,上回我跟你媽過來他可是答應過我們,會好好給你安排文化課,抓你的學習。”
“我看他就是說的好聽。”
我爸越說越生氣,仿佛我已經墮落,而我墮落的源頭便是因為閆民放鬆對我的文化課管理。
我聽的頭皮發麻。
隻要不去給人看香,我每天課程排滿,作業一大堆。
閆民是不怎麼管我,可我的仙門還有個錢教授呢!
他恨不得把我綁在課桌前,不分晝夜的給我灌輸寶貴的知識。
憤怒中的老爸並不想聽我的解釋,氣咻咻的走了。
我扒著門框,目送我爸進門,想追過去解釋,又怕迎來我爸和我媽的混合雙數落,急得想哭。
“認命吧,安安。”作為同聊八卦的當事人,程玉非但不內疚,反而看我的熱鬨。
我滿懷幽怨的躺到床上,仿佛看見我被作業壓垮的未來,哪裡還有精力煩惱感情問題。
我爸媽是很有行動力的人,我第二天起床剛吃完早飯,就接到閆民的電話,他向我宣布:我的課程重排,課時加倍,作業加倍。
我一口氣堵在喉嚨裡,心想這麼憋死過去,也算是個解脫。
緊接著閆民丟下另一重磅消息:程玉和祝歡衣要跟我一起上課,課程和作業完全跟我同步,此事由錢教授全權負責。
當然,我拿著組織的工資去上課,而程玉和祝歡衣則是給組織交錢。
不是她們交,而是趙錦年和祝歡衣爸爸。
趙錦年已經繼承趙家,大小也是個老板,祝歡衣爸爸更是南雲市有命的企業家,兩人分彆給組織投資了一筆錢,閆民投桃報李,給了程玉和祝歡衣去組織上課的資格。
得到這個消息,程玉和祝歡衣徹底石化。
我則從悲傷中緩過來,她們交錢上課,我拿錢上課,這麼一對比,我感到了一點點幸福。
閆民沒給我們哭的時間,讓我們立刻去組織,準備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