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科斯說完話,一擺手。
狄安娜、安德烈和維客退出來。
安德烈和維客,兩人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連忙擦去了冷汗。
格拉斯坐在飛機上,腦海裡現出狄安娜美麗的雪白嬌軀,還有她那讓人銷魂的嬌吟。
兩年了,自己和狄安娜分彆了兩年了,兩年來。自己雖然在德國狙擊手學院訓練,但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狄安娜。
兩年了,自己在德國狙擊手學院,終於畢業了。
狄安娜,我回來了。
飛機緩緩降落,風雪中,強大的轟鳴穿出老遠。
一身真皮獵裝的格拉斯,緩緩地走出飛機場場。一身黑色風衣的狄安娜,遠遠地就看見一身瀟灑獵裝的格拉斯,拎著一個皮箱,走進了飛機場的出口。
格拉斯原來臉上的浮躁和狂傲,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的沉穩和冷酷。
“格拉斯!”
狄安娜一聲嬌呼。
格拉斯猛然聽到自己熟悉的聲音,連忙轉過頭來,他看到,一身漆黑風衣的狄安娜,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
狄安娜比以前更加漂亮成熟,如同水蜜桃一般,在流淌著成熟、讓人迷醉的蜜汁。
“狄安娜!”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快速地跑了過來,緊緊地抱在一起,瘋狂地親吻著。
大廳外,偷偷跟來的安德烈和維客,眼裡露出了淩厲的瘋狂殺意,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可怕。
格拉斯回來了,狄安娜那迷人的嬌軀,從此,沒有兩人的份了。兩人不約而同地道:“殺了他!”
第二天早晨,雲梅醒得很早,躺在床上生氣。雖然李建在麗達的勾/引下,沒有出軌,守住了最後的防線,但他的嘴唇被麗達親吻過了,以後絕不能讓他再親吻自己,除非刷牙刷上一萬遍,還有,雖然沒有出軌,但他的身體竟然……竟然不聽話,真不要臉,那個地方真的不受人的大腦控製嗎?騙人的吧,哪有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話的?哼哼,反正身體不聽話,就是思想上出軌了。
“咚咚咚!”
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雲梅在被窩裡爬起來,潔白的真絲睡衣下,那雙飽滿高挺,上下顫巍巍的。
“誰呀?”
李建微笑著道:“梅兒,快起床了,小懶貓。”
雲梅一聽是李建,頓時撅著小嘴,一聲冷哼,把門打開後,不再理會李建,直接鑽進自己的被窩,把後背留給了李建。
李建關好門,輕輕攬過雲梅的圓潤的肩膀,就想親吻一下雲梅的耳垂,雲梅猛然閃開,大聲道:“昨天你乾了什麼?彆碰我!”
李建看到梅兒這樣排斥自己,頓時一愣,馬上笑嘻嘻地道:“梅兒,怎麼了?”
雲梅的眼淚流下來了,猛然坐起來,看著李建道:“你昨天夜裡,乾了讓人惡心的事,嗚嗚,惡心死了,嗚嗚。”
雲梅嚶嚶地哭了起來。
李建頓時明白過來,昨天夜裡,麗達勾/引自己的時候,梅兒肯定看到了。李建心裡一驚,冷汗流下來了,內心暗暗地萬幸,昨天自己終於抵擋住了麗達的誘惑,沒有出軌,如果經受不住麗達的誘惑,乾了那種事情,以雲梅的倔強性格,自己就會永遠地失去心愛的梅兒的。
李建連忙擦去冷汗,一把抱住雲梅,連忙承認錯誤道:“梅兒,昨天的事情是個意外,既然你知道了,結果你肯定看到了,我以為敲門的是你,就打開了房門,結果,是麗達衝了進來,過程你肯定看到了,我是經得起一切誘惑的,你是知道的。”
雲梅嘿嘿冷笑道:“你既然經得起誘惑,你為什麼親吻麗達,你……你……的身體為什麼不聽話?李建,你以後彆碰我。”
雲梅說著話,眼淚又流下來了。
李建的冷汗頓時再次流下來了,連忙道:“不是我親吻她,我剛打開門,麗達就衝進來了,我以為是你,她一嘴就親在我的嘴唇上,再說,男人的那個地方,隻是正常的反應,嘿嘿嘿,那個地方……”
李建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嘿嘿,我替你說吧,你是想說,那個地方不受大腦控製是吧?李建,你在撒謊,你們男人都在撒謊,那個地方就和手腳一樣,怎麼會不受大腦的控製?”
雲梅流著淚道。
李建差一點暈了過去,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梅兒,我以後一定改,我的嘴唇隻留給你親吻,我那個地方一定要受我的大腦控製,梅兒,你饒恕我的罪惡吧。”
李建一臉的冷汗,不停地道著歉。
雲梅知道,李建最後終於把麗達推出來房門,扛住了麗達的誘惑,今天自己隻是想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看到身為少將的李建,正汗流浹背地給在自己道歉,終於忍不住地笑了。
“噗哧!”
雲梅看著李建那心驚膽戰的樣子,決定饒恕李建。
李建看到雲梅終於笑了,忍不住一把抱住雲梅的嬌軀,就親向梅兒的嘴唇。
雲梅一把捂住李建的嘴,大聲道:“快去刷牙,給我刷上一萬遍,彆的女人親過的嘴唇,彆想碰我。”
李建一聽,差點背過氣去,哭喪著臉道:“梅兒,一萬遍,就怕舌頭和牙齒,都要刷掉了。”
“還有不聽話的那個地方,什麼時候把他鍛煉成為聽話的小李建,才能碰我。”
李建一聽,一頭栽倒在床上,直接暈了過去。
“咯咯咯!”
雲梅總算出了一口“惡氣”,笑得非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