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正在掏錢,猛然聽到一個少女驚喜的聲音,連忙抬頭一看。
“周瑤!”
這位漂亮的女孩子,就是自己從阿穆爾州光頭黨手裡救下的那個,名字叫周瑤。當時周瑤的父母已經遇難,周瑤無處可去,李建資助來到R國的首都,投奔她的一個同學。
雲梅看到了周瑤,也是驚奇不已。
“雲梅姐姐!”
周瑤一眼看到了東方雲梅,眼睛一紅,仿佛看到了親人一般,撲在雲梅的懷裡,眼淚流了下來。
雲梅輕輕地拍著周瑤的肩膀,輕聲道:“周瑤,姐姐在這兒,彆怕!”
周瑤一聽雲梅這樣說,頓時抽泣起來,肩頭抖動得更加厲害。
“你好,李大哥,我叫趙旭,經常聽周瑤念叨你,謝謝你救了她。”那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著李建和雲梅,大方地伸出手來。
“你好,趙旭。”
李建握住趙旭的手,看著眼前這個不錯的小夥子,輕聲地問道:“生意還可以嗎?”
趙旭臉色一紅,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周瑤,臉色有點苦澀,小聲道:“一般。”
這時候,周瑤的情緒平靜下來,抱住雲梅的胳膊輕聲道:“雲梅姐姐,你們怎麼來這裡了?你們不是在阿穆爾州嗎?”
雲梅伸手擦去周瑤臉上的淚珠道:“阿穆爾州的任務完成了,我們回到了凱特石油公司的總部,周瑤,生意還行嗎?”
周瑤搖了搖頭,小聲道:“R國人既需要中國的廉價日用品幫助他們渡過難關,又很排斥欺壓中國人,政府的稅收極重,再加上光頭黨的保護費,剩下的隻夠吃飯的。”
趙旭看了周瑤一眼道:“周瑤,收拾一下,我們收攤吧,讓李大哥和雲梅姐姐到我們那裡坐坐,我們好好地感謝他們一下。”
“好的。”
周瑤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著李建道:“李大哥、雲梅姐姐,我想和你們說會話,到我們那裡坐一下好嗎?”
李建看了一眼雲梅,點點頭,微笑著道:“好呀。”
“快跑呀!光頭黨來了!”
李建的話音未落,一個神色慌張、麵色憔悴的中國人快速地跑來。
所有的小商販一聽這種聲音,就像當年中國老百姓聽說日本鬼子進村一樣,瞬間就炸了營,每個人都慌亂地收拾著自己的貨物。
“周瑤,快收拾東西,光頭黨來了。”
周瑤和趙旭快速地收拾著老北京糖葫蘆的攤子。
李建和雲梅看著這些亡命一般逃跑的小商小販,內心如同針紮一般的難受,這就是來R國做生意的中國人嗎?他們的處境這樣艱難嗎?
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光頭黨早已如同惡狼一般衝過來,土匪一般搶奪著中國人的貨物,後麵幾個人大聲嗬斥著開商店的中國人,強行收保護費。
周瑤和趙旭沒能及時跑掉,被三個凶神惡煞的光頭黨攔住,一個揮舞著一根鐵棍,長得極其凶惡的光頭黨,兩隻血紅暴力的熊眼死死地盯著周瑤,用生硬的中國話吼道:“中國人,三千塊,馬上拿來!”
趙旭一聽,臉色一陣蒼白,連忙擋在周瑤的前麵道:“我們剛開始做這個生意,沒有這麼多錢呀。”
那個手拿鐵棍的光頭黨一聽趙旭沒有錢,頓時大聲罵道:“沒有錢就砸爛你們的東西。”不由分說,揮舞著鐵棍狠狠地砸向周瑤他們攤位的所有東西。
這個小攤位,是周瑤花儘了自己所有的錢才做好的,剛開始賣了三天糖葫蘆,如果被這個光頭黨砸爛了,以後的生活就沒有保障了。
“不!”周瑤一聲尖叫,撲在自己的攤位上,護住了攤位上所有的東西。那個光頭黨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大聲罵著:“快滾,再不滾,老子打死你!”
這個光頭黨手中的鐵棍根本沒有停頓,狠狠地砸向周瑤的後背。趙旭一見,一下子撲在周瑤身上,大聲道:“不許打人。”
後麵的兩個光頭黨,哈哈狂笑道:“打的就是你們。”
說話間,三根鐵棍狠狠地砸向趙旭的後腦和後背。
這幾句猖狂的話早已讓東方雲梅怒火中燒,她再也忍不住衝向前去,砰砰砰,三拳打在三個人醜惡的臉上。
“啊!”“啊!”“啊!”
三聲淒厲的慘叫傳來,三個長得如同狗熊一般的光頭黨壯漢慘叫著飛了出去,砸在一堆臟雪之中,摔了個狗啃泥。
附近的所有中國人看到這三個光頭黨竟然被一個漂亮的中國小丫頭三拳砸飛,頓時掌聲如雷,紛紛大叫道:“打得好,打得好,打死這三個王八蛋。”
在場的很多中國人趁機發泄著自己的憤恨,酒瓶、瓦塊和碎磚如同雨點一般砸向三人。這三人平時哪裡有人敢惹?現在竟然讓一個中國小丫頭一拳放倒,頓時惱羞成怒,連忙爬起來,拾起地上的鐵棍,嗷嗷叫著撲了過來,三根鐵棍發出厲嘯同時砸向雲梅。
人們一看頓時都為雲梅暗暗擔心。
李建一聲冷哼,一步跨到雲梅麵前,一掌劈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李建的手掌一下劈在一個人的鐵棍上,鐵棍被打成弓形,彎曲的鐵棍瞬間打在這個光頭黨的胸口。
“啊!”
那人一聲慘叫,肥胖的身子噴著一溜汙血,狠狠地砸在地上,一下子暈了過去。另外兩個光頭黨一看對方竟然一掌把那根鐵棍打彎,而且把同伴打飛好幾米,一下子嚇得呆呆地愣在原地。但李建知道,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否則,自己走後,他們照樣禍害我們中國人。
李建一掌一個,再次把其餘兩人劈飛。
“好呀,打得好,打死這些害人的王八蛋。”
這三掌李建都在其中藏了暗勁,每道暗勁在十天後發作,這三個人,最多活半年。
後麵幾個正在收保護費的光頭黨大漢一看到自己的人被打倒三個,紛紛抽出懷裡的砍刀,衝了過來。
李建不退反進,快速地衝了過去。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