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毫不客氣的看著陳文霖罵道,從前看雜誌的時候還羨慕過江之虞,能嫁給長得又帥又有錢的老公,結果沒想到他是這樣的男人。
陳文霖直接忽略擋在麵前的梁溪,走到江之虞麵前。
“回家。”陳文霖語氣強硬的說道。
江之虞彆過頭,明顯不想跟他交談。
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耐煩,陳文霖挑眉看了一眼身側的保鏢,接收到他眼色的保鏢上前一步將梁溪雙手反綁在身後。
江之虞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陳文霖攔腰抱起,徑直離開了病房。
“喂!!!救命啊!!有人強搶婦女啊!!救命啊!!!”
眼睜睜看著江之虞被陳文霖搶走的梁溪扯開嗓子拚命呼救,一邊心裡暗暗的咒罵她的老板宋至旻!怎麼買個午餐要買那麼久!
等到宋至旻歡呼雀躍的把午餐帶回來的時候,病房裡隻剩下悶悶不樂的坐在地上的梁溪。
“發生什麼事了?江之虞呢?”宋至旻隨手將午餐一扔,神色焦急的問道。
“被陳家的人帶走啦!”梁溪不爽的翻了個白眼,煩躁的說道。
宋至旻聞言,一身不吭的站起身,望著江之虞空蕩蕩的病床,柔和的眸子裡彌漫著肅殺。
江之虞回到陳家彆墅後,第一個抗議的就是陳文月,她滿臉厭惡的看著江之虞,這個女人總是一副病怏怏需要人保護的樣子,看了她就覺得反胃。
“哥!為什麼還要把她帶回來?你不是說報仇之後就會跟她離婚嗎?”陳文月嘟著嘴抱怨道。
“大人的事情,你彆管了,回房間去。”陳文霖冷聲吩咐道。
“是不是她死纏爛打非要回來的?像她這種女人我最清楚了!臭不要臉,家裡破產了現在隻能死纏著我們陳家了!”陳文月刻薄的諷刺著江之虞。
江之虞聞言,嘲諷的冷笑了一聲,聲音清冷的說道:“不好意思,到底是誰纏著誰?你問問你的好哥哥,是不是他自己纏著我,非要讓我回來?是不是他不願意跟我離婚?”
已經死過一次的江之虞不再像以前一樣,像個軟柿子似的任由陳文月對著自己搓圓按扁,如果說當初還對陳文月有一絲愧疚,那麼早在上次她汙蔑自己打她的時候煙消雲散了。
“你這個賤人,胡說什麼!”
被激怒的陳文月惱羞成怒的上前一步,抬手想扇江之虞耳光,可是卻被江之虞眼明手快的躲開了。
江之虞唇邊掛著嘲諷的笑意看著她,陳文月一時失去理智的拿起桌上的水果盤便向江之虞砸去。
“砰!”
這一次江之虞居然沒有躲,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任由水果盤砸向她的額頭,鈍痛感迅速傳來,江之虞感覺一股暖流從額頭留了下來,抬手擦去發現流血了。
“住手!”
陳文霖怒吼了一聲,皺著眉頭拉開了還想對江之虞動手的陳文月。
“哥哥!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吼我!”
陳文月難以置信的看著從來沒有對自己大聲說過話的陳文霖,她心裡對江之虞的恨意更深了,瞪了江之虞一眼,哭著跑出了彆墅。
“為什麼不躲?”陳文霖凝視著江之虞問道,她額間滴下的鮮血刺痛了他的眼睛。
“算是我還給她的,無論你信不信都好,當年她被強暴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江之虞強撐這最後的意識,說完之後便感覺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