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霖早早就上了車,在車裡等著江之虞。
江之虞由於身體疼痛,還懷有身孕,即使小跑,也是緩慢了一些的。
江之虞打開車門,上了車,就聽見陳文霖不耐煩的開口說道:““怎麼那麼慢,不會用跑的嗎?”
“我……。”江之虞本想說自己很痛,況且,肚子快的孩子也不許自己跑,可是江之虞知道不管怎麼說,陳文霖都不會關心自己,遷就自己,所以就沒有在說下去。
“怎麼不說了?”陳文霖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好說的,反正你又不會因此關心我。何必浪費口舌呢。還饒了你的清淨。”江之虞雙手用力的握著,給自己鼓氣,讓說話的聲音沒有顫抖。
“既然知道我不會關心你,何必做親子鑒定,讓自己遭這麼大的罪呢。”陳文霖轉過頭來,用一種誇讚江之虞很有自知之明的眼光看著江之虞。
“那是我為肚子裡的孩子所做的,不是為了自己。”江之虞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從內到外,從眼神到語氣都是底氣十足。
“好一個為孩子所做的。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呢。”陳文霖嘴角一揚,露出邪惡的一笑。
江之虞不想再與陳文霖說什麼,隻想好好休息,減輕一下自己的疼痛,便沒有回答陳文霖的話,閉上眼了雙眼。
陳文霖沒有聽到江之虞回答自己,臉上有一絲不悅,但也沒多說什麼。
就這樣,兩個人沉默的回到了半山彆墅。
陳文霖回到家,第一句話就是:““你從現在起就在彆墅裡帶著,哪裡都不許去,否則後果自負。”
“知道了,可是我能不能見我好朋友薛文妍一麵;”江之虞沒有反抗陳文霖,自己隻能無條件的服從,隻是江之虞的心裡委屈卻無法傾訴,壓的她快要透不過氣,隻有薛文妍能傾聽自己的苦楚。
“可以,不過我會接她來彆墅與你相見。”
“什麼;哥哥,你怎麼能讓江之虞的朋友來家裡呢;”在一旁的陳文月驚訝的問道。
“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小孩不要插嘴。”陳文霖說罷便打電話給孟浩,讓孟浩去接薛文妍來半山彆墅。
“哥。”陳文月不情願的喊著陳文霖。
“文月,你聽話,哥有點累了,彆鬨了啊。”陳文霖溫柔的說道,隨後便上了樓。
“江之虞,彆以為你的朋友來了,你就會有好日子過。”陳文月用著隻有自己與江之虞能聽到的音量,狠狠的說道。
“隨你的便吧。”江之虞從手術台上下來,除了在車上小憩一會兒,就在也沒休息過,再加上一路的奔波,身體十分疲憊,不想與陳文月爭辯,便隨意附和了一句,也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