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虞緩慢的蹲下,從地上撿起了化驗單,一邊起身一邊翻看。
江之虞看著看著,身體突然狠狠的顫動,腳步向後移動,眼神驚慌,嘴裡不停的念叨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好有什麼不可能,化驗單上明明寫著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
“這不是真的,一定有人動了手腳,你相信我。”江之虞聲音沙啞的說道。
“動手腳,誰敢在我陳文霖的頭上動手腳,你說說看。”陳文霖的聲音冰冷至極,仿佛能將書房裡的空氣凝結,讓江之虞窒息。
江之虞想不出來誰敢在陳文霖的頭上動土,她不知道該怎麼向陳文霖解釋,一時沒了聲音。
“怎麼不說話了,說出來那個人是誰啊,說啊。”陳文霖怒吼著。
“我,我不知道。”江之虞低著頭,緊握著手裡的化驗單。
“以後彆再我麵前提讓我對你好一點的想法,那孩子來享受生活的女人不配我陳文霖有半點施舍。”
陳文霖的話就像真一樣一字一字的紮著江之虞的心,縱使江之虞的心是鐵打的,也被陳文霖的話穿透了。
“現在立即消失在我麵前。”陳文霖低聲的說道。
江之虞還想說什麼,可淚水肆意橫行的在她的臉上流著,像是有什麼東西抵著她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來。緩緩轉過身去,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書房。
江之虞在洗手間不知呆了多久,站起身來,避免薛文妍擔心,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麵帶微笑的走進了臥室。
“我可以進來嗎?”陳文霖在江之虞的臥室門外說道。
“請進。”江之虞低著頭,不敢與陳文霖對視。
“薛小姐,你應該知道小虞懷孕的消息吧。”
“嗯,怎麼了?”
“我想你和小虞已經一起好幾天了,應該可以了,小虞是孕婦,需要多休息。”
薛文妍知道了陳文霖的意思,是在讓自己走,可她擔心在自己走以後,江之虞會被刁難,可自己在這,確實又耽誤了江之虞休息,一時很是猶豫,便看向了江之虞。
江之虞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在默默的點頭。
薛文妍也不敢太忤逆陳文霖的話,畢竟自己在再怎麼住在陳家,也隻是一時,早晚會離開,如果逞一時的反而會害了江之虞,要是依了陳文霖,也許會對江之虞好一點。
“陳先生想到很是周到,我收拾東西,一會就走。”
“好,我讓司機送你。”陳文霖說完就走出了江之虞的臥室。
“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薛文妍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會的。”
一刻鐘以後,薛文妍便離開了彆墅。
自薛文妍離開以後,陳文霖又將江之虞關進了閣樓,更過分的是隻允許江之虞一天吃一頓飯,各種虐待她。
陳文月見薛文妍離開,更是對江之虞沒有好臉色,讓江之虞給自己端茶倒水,洗衣服,像傭人一樣使喚著江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