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霖沒有立刻回答季憲浩,而是安靜的思考了一會兒,隨後他把自己麵前的酒一飲而儘。
“不瞞你說,我領養的那個小男孩,叫陳辛麟,其實是我和江之虞的孩子,但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並且對外聲稱江之虞的孩子已經死了,而這個孩子則是我領養的。”陳文霖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季憲浩。
聽到陳文霖這樣說,此時的季憲浩,隻剩下了吃驚,他覺得自己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消化剛剛陳文霖告訴他的事情。
在季憲浩的認知裡,陳文霖這樣的做法,有些不可理喻。
過了一會兒,季憲浩覺得作為兄弟,自己應該好好的勸一勸陳文霖“文霖,我們兩個都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了,我也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了。”
“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過分嗎?你這樣對江之虞和那個孩子都太殘忍了,你讓一個媽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也讓江之虞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你這樣對江之虞,有些殘忍吧。”季憲浩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陳文霖。
“殘忍?當初她的父親那樣對我的父母的時候,考慮過什麼是殘忍嗎?我想,一個殺人凶手的女兒,根本不配擁有做母親的權利。”陳文霖麵無表情的對著季憲浩說著。
聽到陳文霖剛剛的說法,季憲浩又一次的震驚了,他沒有想到在陳文霖的心裡,會對江之虞如此的恨。
“可是你父母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江之虞的父親不是也已經去世了嗎,江家現在已經家破人亡了,你就不能對江之虞寬容一些嗎?況且你的孩子也需要一個母親啊。”季憲浩在極力的勸說著陳文霖。
“我能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就是對她最大的寬容了,就算我的孩子需要一個母親,那也絕對不可能是江之虞,江之虞根本沒有資格做我孩子的母親。”陳文霖的語氣,依舊是那麼的冰冷,沒有任何的情緒。
“你們這樣的互相折磨,究竟要到什麼時候?”季憲浩看著這樣的陳文霖,甚至有些無奈。
“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對待江之虞,已經算是很仁慈的了,不過,我和文月曾經承受過的痛苦,我一定要百倍千倍的償還給江之虞。”說著,陳文霖的語氣變得凶狠起來,這語氣似乎代表了他對江之虞的恨意。
季憲浩見到陳文霖這樣固執,覺得自己說再多的話也沒什麼效果,索性放棄了對他的勸說,決定以後再找機會。
於是,季憲浩提到了彆的話題,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卻不再提起江之虞一句。
關於陳文霖領養了一個小男孩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蔣雯知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蔣家彆墅裡,蔣雯知和自己的父親蔣忠強在對這一消息,進行著討論。
“雯知,陳文霖領養了一個小男孩的事,你聽說了嗎?是真的嗎?”蔣忠強向蔣雯知確定著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爸爸,我聽說了,好像是真的,對於這件事,我也覺得很震驚,陳文霖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就領養了一個小男孩回家呢?”蔣雯知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也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我也覺得很奇怪,陳文霖不是這麼衝動的人,他絕對不會因為一時興起,帶一個小男孩回家的,他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和原因。”蔣忠強向蔣雯知說著自己對這件事的分析。
“爸爸,您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蔣雯知很讚同蔣忠強的想法。
“雯知,不如你親自去陳家彆墅看一看,究竟是什麼情況,親眼見到總比我們在這裡瞎猜的強。”蔣忠強給蔣雯知提議,讓她把這件事弄清楚。
“我知道了爸爸,我這就動身去陳家彆墅。”說完,蔣雯知就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