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月和蔣雯知在客廳裡聊了很久,不知情的人會以為,兩個人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其實隻有兩個人自己心裡清楚,是多麼的厭惡對方。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覺得戲也已經演的差不多了,蔣雯知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沒有再待在陳家的必要了,於是準備收拾一下之後就離開了。
“月月,我等會兒還有點事情,我就不陪你了,以後有時間我再來看你,和你一起聊天。”蔣雯知準備向陳文月告彆。
聽到蔣雯知這樣說,陳文月的心裡很是開心,她心想,終於要走了,我再也不想和你陽奉陰違的聊著天了。
“雯知,既然你還有事,我也就不再留你了,我現在要照看孩子,也不太方便,就不送你了,以後有時間,一定要經常來陳家彆墅啊。”陳文月也裝作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我會的,你放心吧,每天照顧孩子已經夠累的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你就不用擔心了,以後我隻要一有時間,就一定會來看望你的。”蔣雯知也裝作一副留戀不舍的樣子,在向陳文月告著彆。
“好的,雯知,記得照顧好自己。”陳文月本著做戲要做全套的原則,和蔣雯知假裝到底。
“對了,月月,那些奶粉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對寶寶的成長很有幫助的,你一定要記得給寶寶喝啊。”臨走前,蔣雯知還不忘叮囑陳文月,擔心她會忘記自己帶來的奶粉。
如果陳文月把蔣雯知特意地來的奶粉忘到了腦後,或者根本置之不理的話,那麼蔣雯知這一次就是白白的去了一次陳家,還和陳文月假客氣了那麼久。
“知道了,雯知,你的心意我都懂,我一定會把這些奶粉給寶寶喝的。”陳文月受不了蔣雯知的磨嘰,隻能向她保證著。
隨後,蔣雯知就離開了陳家。
陳文月看著那些蔣雯知帶來的奶粉,但是她沒有想太多,她隻是單純的覺得這些奶粉,是蔣雯知用來巴結她哥哥陳文霖的,她可能希望通過自己對陳辛麟好,來博取一些陳文霖對她的好感。
想到這裡,陳文月覺得蔣雯知真的是有些癡心妄想,以為靠著幾罐奶粉,就能讓她的哥哥陳文霖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觀嗎?
真是可笑的女人,陳文月不由得在自己的心裡感慨著。
抱著這樣的想法,陳文月也沒有仔細的考慮哪些奶粉的安全性,就讓下人把那些奶粉收起來了。
自從陳文霖最後一次來找過江之虞之後,幾乎每天晚上,江之虞都會夢到自己曾經懷孕時候的樣子。
她記得自己最初知道自己懷孕的難以置信的心情,記得自己初為母親的喜悅,記得自己在陳家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樣子,記得自己為了讓 陳文霖相信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親生骨肉而去做羊水刺穿的疼痛。
她也記得陳文霖拿著檢查結果狠狠地摔在她的麵前的樣子,記得自己在陳家一次次的被人陷害,又一次次的化險為夷,記得陳文霖把自己送進療養院養胎之後的安心,還記得自己生產前陳文霖對她的威脅和恐嚇,甚至連她生完孩子醒過來之後,陳文霖告訴她,她的孩子已經死了,她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崩潰的感覺。
所有的感覺都十分清晰的記得,而夢裡的那些場景都非常的真實,所欲的事情就好像又重新發生過了一遍的樣子。
每天晚上,江之虞都會被這些噩夢所困擾,猛地最後,她都會被驚醒,看著這空無一人的房間,感慨著自己不行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