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季憲皓擺手招呼著陳文霖。
陳文霖看見季憲皓以後,徑直的走了過去。麵色陰冷。
“呦,這又是誰惹到你了,臉色這麼難看?”季憲皓打趣著說道。
“你看不清場合,就這麼打趣我,想死嗎?”陳文霖聲音越發的冷。
“我可怕了你了,你這又是怎麼了?又是因為江之虞嗎?”
“我怎麼會喜歡上一個與自己有血海深仇的女人?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陳文霖我進手裡的酒杯,眼神充滿了失落。
“喜歡一個人哪有什麼道理,喜歡就是喜歡了,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緣由的,隻是有的人能將愛情想得明白,敢愛敢恨,而你是不敢愛,卻又不敢恨,放不下,拿不起。”季憲皓看著從來都是叱吒風雲,如今突然為一個女人暗自傷神的陳文霖,心裡不禁有一絲的心疼。
“敢愛敢恨,我也想啊,可事實卻不讓我如此,讓我愛上了一個與自己有大仇家的女人。”
“你就這麼肯定是江家陷害的嗎?有氣你好好的調查過嗎?就算是江家陷害,那也是與江之虞無關的,她是無辜的,你何苦執著於此呢?”季憲皓拍著陳文霖的肩膀,寬慰著他。
“我何嘗不想,我也嘗試著放下,可已經沒有機會了。”陳文霖輕聲的說道,眼神裡帶著一絲落寞。
“什麼叫沒有機會了?”季憲皓聽的稀裡糊塗,便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你不必知道那麼多了,這件事我會好好想清楚。”
“好吧,你既然不想說我就不勉強你,隻是你對於江之虞的愛情應該好好想想了,不然也許以後,你會後悔的。”
“不說這些了,喝酒吧,酒接千愁。”陳文霖轉過身,看著季憲皓,嘴角一揚,將酒杯與之相碰。
“難得陳大總裁今天這麼有空,那就不醉不歸。”季憲皓微笑著與陳文霖碰杯。
在宋家借居的江之虞雖然沒有了其他人的監視,也逃離了陳文霖的掌心,但內心始終因為孩子的事情情緒低落,臉上總是掛著憂愁,精神不振。在加上自己在宋家整天都是閒的沒有事情做,不能打發時間,讓江之虞有更多的時間想著自經曆的種種,也導致江之虞是更加的憂愁。
江之虞在宋家這幾天的所有表現都被宋至旻看在眼裡,很是心疼。自己也知道江之虞因為什麼不開心,隻是卻不知如何安慰江之虞,便決定向自己的姐姐宋慧琳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