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些人是被誰弄死的,我隻想活著。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柳如霜眼睫顫動,低聲說了句抱歉後便匆匆離開。
大哥歎了口氣,過來想摸摸我的頭,我轉身避開他。
我和大哥繼續上路,然後毫不意外的,在郊外,我們又遇見了柳如霜。
隻是這次她一人暈倒在了河邊。
我無視她,將水囊裝滿後繼續上路。
三天後的晚上,柳如霜敲開我的房門。
“我們談談。”
我臉一黑,想把門關山,她用手撐住,“不然就談談你大哥。”
(8)
“你想做什麼?”
柳如霜自顧自坐下,還為她自己倒了一杯茶,“你對你大哥了解多少?”
“反正比你多。”
柳如霜輕笑,“蘇青,二十有四,蘇縣人士,常年被養父母虐待毆打,八歲時因不堪養父母毒打,放火殺人,至今未能歸案。”
她每說一句,我的拳頭便緊一分。
說完,我的指甲已經嵌入肉裡。
柳如霜走過來,拉起我的手,輕柔地將我手指掰開,“既然我能查到,那當初策劃綁架的人也能查到,你大哥對你極好,你也不想他為了你一月前的冒失而失去性命吧?”
冒失?嗬,我當初就不該為了那一點仁慈留她一命。
“你到底想乾嘛?”
“聽說妹妹字寫得極好,尤其,善於仿字。”
我確實能模仿彆人的字跡,甚至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事隻有大哥一人知道,他也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告訴第二人,隻是沒想到她連這個也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