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很早起床,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搬家,天易叫的車就到了。東西不多,簡簡單單一車就好了,倒是曉凡的玩具之類的東西占了大半,都是阿威寵她寵壞了,遇到就買,結果就買了半車回來。
大廈叫湖新大廈,剛一住進去還真有些不習慣,空間太大了,我住頂層最裡間的臥室,曉凡在隔壁,雖是如此,也隻是她的東西放在房間裡了,孩子太小,不可能讓她單獨一室。
工作沒了,隻想輕輕鬆鬆的休息一段日子,反正這兩年我攢下的錢足夠我幾個月的花銷了。
天易如約每天隻來與我及曉凡一起吃晚飯,飯畢就會回公寓獨居,竟從未食言,隻是凱文還是沒有接回來,惹得我有些心煩氣躁。
這一天清晨,很早就起床了,忙著給天台上的月季和金盞菊施肥澆水。滿屋子肥料的味道,突然很想在大廳裡再擺兩盆盆栽,於是開了電腦在網上查詢有關盆栽的資料。突然電話響了。
“水清,去拍兩張二寸的彩色照片,馬上衝洗,順便拿著身份證,拍好了打電話告訴我地址,我讓司機開車去取。”天易急急地說。
“要做什麼?”我心理疑惑。
“晚上再告訴你。”他故作神秘狀。
匆匆跑去攝影室拍了照片。把照片和身份證交到了新司機手上,一個人懶懶地回家。
“要照片和身份證做什麼?”吃過了晚飯,我拉了天易坐在沙發上好奇的問他。
“獎勵一下再告訴你。”說著臉已經送到了我嘴邊。
輕啄了一下,粉拳打到他的背上,“快說,不然我……”,說著又掄起了拳頭。
“好。好。我說。”幸好曉凡不在,不然可是少兒不宜。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繼續著嚴肅的模樣。
“下星期四一起去法國巴黎,我要參加一個展會。”
“真的?”我歡呼雀躍。
“簽證都在辦了,就我們兩個,給你一個“蜜月”般的旅行。”
再親他一下,長這麼大還沒出過中國的國門,興奮著不想睡覺,一直粘著天易問東問西。
可是不對呀,“曉凡怎麼辦呢?”我急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