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美色當前,師姐重要嗎?
不重要。
於是我毫無愧疚地將師姐賣了。
“因為我師姐說,遠離男人,就能遠離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幸,雖然你是男的,但如果你扮成女的,那你就是半男半女,那我就隻有百分之四十九點五的不幸,我覺得這點不幸,我還是能承受得住的。”
鬱鬆不能理解,鬱鬆大為震驚,鬱鬆被我這番豪言壯語氣笑了。
“蘇書,你腦子裡裝的都是水吧!”
“胡說,明明是你。”
鬱鬆:……
鬱鬆啞了,鬱鬆臉紅了。
相顧無言間,剛好有落花飄下,花瓣零零散散落入他發間。
我踮腳將花瓣拿下,笑著將手中花瓣遞給他看時,卻發現他眼睛漆黑如墨,桃花眼裡是一臉笑意的我。
他眼中的我雙眼繾綣,然後我看著那雙眼越來越亮,離我越來越近,
好像有溫熱的呼吸撒在我臉上,唇上也似有股熱意襲來。
將碰未碰間,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在小小的花園裡麵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
鬱鬆猛地站直了身,慌亂轉身卻直接撞上路燈杆。
聲音有多響,我的怒火就有多大。
我滿懷怨氣接通電話,還沒出聲呢,師姐就劈頭蓋臉地罵了出來。
“死丫頭,那天你明明三次撞上鬱鬆了,還敢說我卦不準!”
(21)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是尷尬的轉身。
我起跑姿勢剛做好,就被鬱鬆按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坦白從寬跟嚴刑逼供,你選一個?”
嗯?居然有這種好事?
“我選嚴刑逼供!”
來吧,我撐得住!
許是我的不要臉鎮住了他,他一言難儘地放開我。
“要點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