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覃如意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時,馬有揚開口了:“以後彆讓我再聽到這種話。”
他騰出一隻手,掐在了她嬌嫩的脖子上。
覃如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你聽見沒有?”
馬有揚的語氣又變回了惡狠狠的,他的手指狠狠地掐著她的皮肉。
“聽……見了……”
喉嚨這樣被摁著,覃如意覺得有些難以呼吸。
馬有揚聽見了她肯定的答複,這才鬆開了手。
他一鬆手,覃如意就像是失去了全身上下的力氣一般,跪坐在地上咳了起來。
由於劇烈的咳嗽,她的眼睛裡都咳出了淚花。
在淚眼朦朧中,她不解地看著馬有揚,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對自己的厭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覃如意搞不懂了,到底自己是哪裡說的不對,惹得他忽然發了這麼大火。
等到痛得像火燒似的喉嚨好了一些,她拿起包就趕緊衝出了房門。
在路上,她一路低頭捂著脖子,直到隨便進了一家飾品店,買了條絲巾,堪堪將脖子上的掐痕遮住,這才麵色如常地回了家。
她原以為在一夜未歸之後,迎接的將是覃來生的訓責。
回到家之後,她才知道,原來,昨晚覃來生也並沒有回來。
這讓她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將心懸了起來。
出於不放心,覃如意打了電話給他,可電話那端傳來的是一陣忙音。
他現在是不方便接電話嗎?
她暗暗揣測道,他會不會是有什麼事,所以在沒有告訴自己的情況下臨時出差了。
這樣一想她倒覺得比較放心了。
她將房門反鎖之後,走進了浴室。
取下圍在脖子上的絲巾後,露出的是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呈現的青紫色痕跡。
她伸出手指,輕輕摁了摁,疼得抽了一口冷氣。
“嘶——”
她不想讓哥哥知道這件事,更不想傭人們知道後在自己背後議論紛紛。
她從每個房間裡都備著的藥箱裡取出藥酒和棉簽,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傷處。
等到飯點的時候,她也沒有下樓去,而是讓傭人把飯送到房間裡來。
再一次走到鏡子前的時候,她看著自己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這個傷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就在這時,彆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覃如意看到是哥哥打來的電話,連忙接了起來。
“哥哥。”她甜甜地喊著。
覃來生那邊似乎有些吵鬨。
“我這幾天都不回家,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彆委屈了。”
“嗯,好。哥……”她剛想要問問他是不是出差去了,對麵卻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再撥過去的時候,她就又隻能聽到一陣忙音了。
“……”
覃如意並沒有對此很擔心,想著他應該還會再打過來報平安,專心致誌地研究起了自己的脖子。
幸好覃來生這幾天不回來,要不然她可要想方設法地給他解釋這些青青紫紫的傷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