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來生變了臉色,“我們正在找這個人,不說實話彆怪我們不客氣,是想坐牢嗎?”漁民一聽有點怕了:“我……我……我見過這個人,昨天晚上給了我一大筆錢我才載他的,我不知道他乾嘛的,真的。”
“彆那麼多廢話,就他一個人嗎?還是還有什麼人跟著?”漁民這下老老實實說:“跟著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孩子特彆小,就被抱著坐船,這一晚上的風吹著,我家那口子還說這是要發燒的啊,但是那個男人太嚇人,一點也不管就上船了,還催著我們快點開,我們拿了錢就隻能聽他的。”
這會兒漁民算是知無不言了。覃來生臉色鐵青尤其是聽到孩子可能會發燒臉色就更加難看了,這個可惡的男人,覃來生抓到他不活活弄死他,他都不姓覃。
“下了船他們去哪兒了你們知道嗎?他們有沒有說要去哪裡?”漁民思考了一會兒說:“好像,好像說是要去旁邊的廣西,還說但是跟著的那個女人說太偏了不想去,那個男人就嗎=罵了一頓那個女人,然後也就沒說啥了,不知道是不是要去廣西啊。”
覃來生和手下都是臉色一變,這個雷去的地方是越來越偏僻,城市裡自己還有關係可以找。
如果到了農村,那就不好找了,找人基本上是大海裡撈針,太難了,而且現在孩子情況危急,說不定就發生什麼事,他們這麼不注意,孩子生病了估計也不會往醫院送,很危險。
而且覃來生現在不太確定這個雷為什麼要抱走自己的孩子,如果是要錢又不出現,現在隻可能是仇家,這樣的話孩子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覃來生現在隻能急衝衝的往廣西跑,一路上幾個手下又再查消息,晚上的時候查到高速公路上有雷的影子,一行人激動的往廣西衝。
但是還沒到廣西,覃來生就接到了公司秘書打來的電話:“覃總,這裡有一個項目必須有您的參與,您在的時候我們把案子都做好了,後天就是競標日,這麼大的項目需要您親自到場啊,覃總。”
覃來生分身乏術,現在才剛查到一點眉目,雖然沒有具體的位置,但是覃來生憑著一股衝勁兒往廣西跑,這幾天秘書都沒打電話過來找自己說公司的事,現在終於打來電話,想必是不得不出席的競標。
“哪一個項目的競標?”秘書一聽覃來生應該是忙著找人忘記了:“這個項目已經拖了很久了,就是那個北郊區的土地開發,是覃總帶著我們做的項目競標書。”
覃來生這才想起來,猶豫了一下說:“好,我馬上趕回來。”
覃來生決定還是要回公司一趟,這個案子之前就是自己在負責,不能在關鍵時候把一大堆事丟給手下的一幫人做,而且就是一個競標,應該耽誤不了多久,因為覃來生對這個項目是誌在必得。
就這樣覃來生把手頭的事交給了手下,並且好好囑咐了一頓,臨走前還把之前光頭男的電話交給這邊的手下,讓手下和光頭男合作一起找孩子的時候再一並找林淺緣的下落,手下都很認真負責,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覃來生很信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