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憨三那情難自控的模樣越演越烈,喬舒婉只好從手心抽出銀針,扎了一下他脖頸上的穴位,先讓他暈過去了。
再被某人這樣刺激下去,她是真的怕憨三的瘋病又加重......畢竟,他現在好不容易調養的還可以了!
“你做什麼?”面前站着的男人,很明顯被這一幕驚呆了。
聞言,喬舒婉便揚起頭來看向了正在質問自己的男人,反向質問道,“你說我做什麼,你到底幼稚不幼稚,之前不是說好了,要通過他來打探消息的嗎?你這樣對他,是想他立刻死嗎?”
頓時,面前的人不說話了。
喬舒婉的心底暈起了一層淡淡的無奈,有的時候她發現,她面對着每天都相處的那張臉,還真的說不出太狠的話來。
也正因為如此,每次她都不太敢去看他的眼睛。
一來是怕自己會心軟,二來是覺得轉換人格的戰洛寒的眼神,可怕的令人發毛。
明明就是一個十七歲的小破孩而已,目光怎麼會像是冬天掛滿冰溜的松樹,又冷又刺,一股寒徹之氣。
只怕地獄來的撒旦都沒有他可怕!
見戰洛寒始終冷着一張臉,也沒說話,喬舒婉便吩咐高飛將憨三暫且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里。“他又是誰?”
看見高飛推着憨三的輪椅離開了,戰洛寒才盯着高飛的背影問了一句。
“他是誰跟你有關係嗎?”喬舒婉下意識的回到。
她算是發現了,傅十七不僅僅是幼稚,還咸吃蘿蔔淡操心!
好端端的,不關心該關心的傅漠北,反而是關心起了高飛......
氣氛一時變得有點微妙。
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