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方漸新告訴了他……
慕小小移開目光，冷笑出聲，“我不懂你的意思。”
幾乎是在慕小小話落的同時，顧雲霆狠狠攥住慕小小的下顎，沉怒低吼，“你還要裝傻到什麼時候？五年前我出車禍昏迷，是你救的我，對嗎？”
他的話讓慕小小渾身一顫，迎著他沉怒晦暗的眸子，慕小小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慕小小顫抖出聲，但話還未出口，顧雲霆卻冷冷一笑，捏著慕小小下顎的手更加用力，仿佛下一刻便會捏碎慕小小的骨頭。
“慕小小，所以，就因為當年你救了我卻被素雲搶去功勞，自此素雲和慕小小在一起，你便嫉恨她，利用你們慕家的勢力讓她承受那麼多的痛苦，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嫉妒和惡毒！”
顧雲霆的臉色愈發沉冷，幾乎是低吼著說出這句話。
這一刻慕小小知道方漸新找他了，並且將當年慕小小救了他的事情告訴了顧雲霆。
卻換來的，是這樣的解釋。
慕小小的雙手猛地攥住顧雲霆的衣領狠狠一拉，看著幾乎貼上慕小小臉頰的男人，慕小小笑了，笑的淒涼，“雲霆，你知道以前的慕小小有多愛你嗎？可你又知道，現在的慕小小有多恨你嗎？”
看著顧雲霆晦暗幽深的眸子，慕小小痛哭出聲，“我好恨，我恨不得殺了你！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慕小小大力搖晃著他的衣領，卻被他大手一把掰開雙手：“三年前你嫉恨素雲要嫁給我，連同自己父親害的素雲毀掉了一生，你說你做錯了什麼？”
他冷笑，薄唇附在慕小小耳邊，摩挲著慕小小的耳垂，聲音卻如把利刃般狠狠紮在慕小小身上：
“慕小小，你痛嗎？你現在有多痛，素雲以前承受的痛就是你現在的幾萬倍！”
他薄唇貼著慕小小的唇畔，聲音似有一抹沉痛，“慕小小，為什麼是你……為什麼非要是你？”
當慕小小清醒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看著手腕處的清淤，很痛，卻不及心裡的痛。
慕小小將自己蜷縮起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期間有人來敲門，慕小小並未理會。
這個房間是慕小小最熟悉的房間，是慕小小被顧雲霆禁錮在這裡兩年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