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點,華燈初上,絢麗多彩的華海夜生活,正式拉開序幕。
作為華海上流權貴聚集地,紫荊花會館,自然是金碧輝煌,鶯歌燕舞,幾萬平米的莊園燈紅酒綠,亮如白晝,停車場內停滿了身價上百萬的奢華豪車,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絡繹不絕,滿目紅光的走在鋪出上百米的波斯紅毯上。
夜色如魅,諾大莊園散發著獨特的魅力美感,也昭示著銷金窟內大把斂財的時機到了。
“好一片醉生夢死的溫柔鄉,難怪人常說紫荊花會館是魔都的縮影——窮人的幻想,富人的天堂!”
會館主樓,林義在蘇明月陪同下來到二樓,端著精致價值不菲的水晶高腳杯,眺望著樓下無比寬闊,足以容納三百多人的大廳。
璀璨靚麗的歐式水晶吊燈將整個大廳映照的金碧輝煌,純羊毛手工製造,一平米足以買一輛嬌車的意大利進口紅毯鋪滿了整個大廳,古樸而大氣的歐式建築,四周牆壁柱子都是價值不菲的歐洲名畫、雕塑。
東西兩側,擺放著從大西洋空運過來的精美海鮮食材,波龍、鵝肝、魚子醬、金槍魚,由米其林三星大廚主刀,香氣宜人,又晶瑩剔透,宛如一件件難得的藝術品。
無論身材還是樣貌,最少八十分的旗袍女侍者穿梭其中,禮貌恭敬的端著洋酒隨時遞給客人,無一都是法國名酒莊的陳年佳釀,隨便一小口都是五位數花銷。
在大廳一角,更是有一整支古典樂隊,傾情演奏著柔和浪漫的世界名曲,讓一對對衣著光鮮的男女互相摟著腰肢,翩翩起舞。
整個會廳看起來極為奢侈和尊貴,然而這隻是紫荊花會館的冰山一角,更彆提那些賺大錢的馬場、高爾夫球場,以及小型的賭場。
每天的利潤,可以用‘日進鬥金’來形容。
“真是大手筆啊,今天還真是讓我開了眼,能夠闖蕩下這麼大一份家業,聯絡到華海各界名流,子媚不愧為‘妖妃’之名。”
林義挽著蘇明月的手臂緩緩走下樓梯,眸光閃爍,發自內心的感慨一聲。
既然蘇子媚將紫荊花會館和櫻花堂交給他打理,那麼他就不能辜負美人的信賴,今天過來想著隨便看看了解下情況,隻是粗略掃了一眼,不由得讓他眼紅清幫三大亨的底蘊之足、財大氣粗。
本來對虎窟剛剛取得的小成績,每月五千多萬的純利潤有些沾沾自喜,但見過蘇子媚的大手筆,實在讓他有些抬不起頭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和成名已久的清幫三大亨相比,虎窟還是太年輕,太缺少沉澱了。
“紫荊花會館在全國分店有三十多家,光是珠三角地區就占十七家。在華海,像這麼大規模的分館共有四家,分彆為‘風、花、雪、月’,各有四位心腹堂主獨立管轄,光每月的流水大概是二十億,當然,其中大半錢財要去打點各路關係,維護人脈,以及櫻花堂的開銷。”
蘇明月輕聲為林義介紹著紫荊花會館的情況,麵頰上湧現一抹驕傲神色。
林義也暗中點頭,眼眸光芒閃爍,華海三大亨,長期霸占華海的地下世界,獨占鼇頭,不是沒有道理的。
霍天洪憑借的是底蘊,是背後杜家支持的龐大權勢,張嘯林憑的是地盤多,門生多,好勇鬥狠,而蘇子媚,則是憑借的是財源廣、人脈廣,他相信,若單單論賺錢,就算他十個張嘯林綁一塊,也不及一個蘇子媚。
這也是為何張嘯林跟一條瘋狗似的,死也要從紫荊花會館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實在是太有錢、太肥了啊!
“林義,你也不過太過悲觀,虎窟剛剛建立不到兩個月,能有這個成績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術業有專攻。”蘇明月似乎看出了心愛男人的壓抑心情,輕笑著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