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說了,今日一切都由鄭泰和而起,所以太子把他交給錢少,任由你處置。”蒼鷹麵色冷漠,談及鄭泰和這個曾經為他們賣命的死忠生死,冷漠的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隨後他望向林義,微微鞠躬:“同時,太子托我向錢少師父,這位林先生表達歉意。”
“錢少,林少,我錯了,我王八蛋,我混賬、、、、您饒了我吧,千萬彆殺我!”
在錢運財一臉玩味看著鄭泰和這個替罪羊時候,後者正老淚縱橫,撲通磕著響頭求饒,渾然沒有半點之前在酒店威風囂張的態度。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顯然已經清晰認識到,自己夾雜進兩大超級勢力的鬥爭之中,想要活命,就隻能苟延殘喘的向林義求饒。
林義隻是沉默的喝著酒,看都懶得看這家夥一眼,隻是對那位譚太子,眼中不斷閃爍光芒,拿得起放得下,這家夥真是個人物。
“老頭,這禮物不錯,我收下了。”錢運財咧嘴一笑,一腳踩在鄭泰和的胸口上,擺擺手:“你可以滾蛋了。”
“錢少、、、”
蒼鷹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惱怒於錢運財不按規矩出牌,隻得率先發聲,“太子已經拿出了自己的誠意,作為朋友,禮尚往來,錢少是不是也應該拿出自己的誠意?”
“誠意?他譚儒生想要什麼誠意?”錢運財眼眸中厲光閃爍,冷笑道:“怎麼,他還想為孫景天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出頭,想動我師父和他朋友?我勸他譚大少想清楚,為此和錢家開戰值不值。”
蒼鷹擺擺手,“錢少,你誤會了,譚少又豈是那種秋後算賬的人?事情既然已成定局,那邊過去了。”
“譚少的意思,是那塊油田的事、、、”蒼鷹眼眸閃爍,繼續說道:“譚少的意思是,後天那場飆車賽,可有可無,他希望和錢少和平共處,共同開發那塊油田,雙方互贏。”
“隻要錢家同意譚家獲得油田的開采權,太子願支付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給錢家,錢家完全不需要出一分錢、一個人,便可以每年獲得七百個億的收入,錢少,這可是穩賺的買賣啊。”
錢運財眯起眼睛,冷笑一聲:“你說得對,這是穩賺的買賣,不過我們錢家還有句家訓——‘天上不會掉餡餅’,你當我錢運財是三歲小孩?腦子秀逗了?”
“讓你們譚家開采油田,這豈不是讓你們譚家把一把刀子插進我們華西的心臟,華西有錢家自己做主,用不著你們燕京插手。你轉告譚儒生,錢家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他嘩啦一聲,扇子一點:“有本事,我們後天飆車場上見,真刀真槍乾一場。”
蒼鷹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冷聲道:“沒商量?”
“沒有。”
“當真沒有?”
“絕無可能。”
“那好吧,老奴,告退。”
蒼鷹點點頭,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直接轉身離去,隻是他離開時,微微鞠躬,那雙銳利的眸子,輕輕掃過跪在地上的鄭泰和一眼、、、
林義猛然間頭皮發麻,一股極其危險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讓他下意識爆喝一聲:“危險!”
“死!”
鄭泰和忽然發了瘋一般,雙眼一片猩紅,手中閃現出一把手槍,直接瞄準錢運財的頭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