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離開曉柔。”
看著麵前一臉高傲不屑,故作豪爽的蘇洋,林義心裡隻感覺到玩味和幼稚,他沒有想到影視劇和網絡段子中的爛俗橋段,竟然會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些富家公子哥也真是三觀扭曲,難道真以為自己手中的錢可以買到一切?一個人的價值隻是用金錢來衡量?更彆說他們最為依仗的身世家產,沒有一樣是自己掙來的。
他唯有搖頭一笑,原本看這蘇洋的衣冠楚楚,彬彬有禮的樣子林義還以為這是個有修養的人,然而涉及到女人的問題,沒有五分鐘,他馬上原形畢露,撕開偽善的麵具,露出一副尖嘴獠牙的勢利猖狂姿態。
本質上,他和那些仗勢欺人的惡霸狗少根本沒什麼不同,隻不過那些是真小人,他是偽君子。
看到林義沉默不語,蘇洋還以為林義被他拋出的這筆‘巨款’給震撼到了,當即臉上的得意笑容更盛,他上下掃量著林義,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談笑風生間便定格了林義的未來生活:
“有這兩百萬,你完全可以在老家買一套房子,做一些小生意,娶一個還算漂亮的老婆,富足瀟灑的度過一生,雖然這上流社會的燈紅酒綠你完全沒有機會接觸,但是也算富足闊綽,足夠讓周圍的人羨慕不已。”
他指點著林義胸膛,語氣高傲說道:“你要認清楚自己的位置,曉柔這種女人,絕對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指染的,趁早放手,對她,對你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不要拿你們以前的感情說事,人是會變的,現在的曉柔是頂尖學府的學子,天之嬌女,未來注定風光無限,你呢?瞧瞧你這一身裝扮,你有本事,有能力給她想要的生活嗎?”
蘇洋極為享受打擊林義的過程,他冷冷一笑,“見過獅子威風的女人,又怎麼會再轉過頭來,喜歡一條野狗。”
林義平靜望著他,隻是淡淡一笑,“你又怎麼知道,你麵前的這條‘野狗’,會不會是褪.去毛發的雄獅?”
“相反的,有的人心比天高,總以為自己是草原的雄獅,其實,離開了那巴掌大的勢力,他連一條狗都不如。”
林義的話很直白,更如一把刀子般,血淋淋插進蘇洋的心臟。
這不明擺著譏諷他,隻會靠家族的能量,離開了蘇家,什麼都不是?
蘇洋心裡窩著一口氣,他臉上閃爍著一抹狠厲和怒火,隨機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小子,我警告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說罷,他握緊林義的手掌猛地用力,嘴角升起一抹殘酷笑容,他可是常年練習散打拳擊的高手,力氣堪比職業選手,全力一捏,彆說人骨,就算磚頭都能捏爆。
然而,不管他如何用力,麵前的林義卻總是一臉輕鬆寫意,他吃出吃奶的勁頭,臉憋得通紅,然而所有力道像是水歸大海一般,掀不起絲毫漣漪。
林義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抱歉,我的忍耐卻是沒有限度,因為我這人,有仇當場就報了。”
話音剛落,林義輕笑一聲,手腕猛地用力,一陣劈裡啪啦的炒豆聲音傳來,蘇洋隻感覺自己手骨都要被捏碎了,頓時臉色無比扭曲,疼得齜牙咧嘴,冷汗嘩嘩流下。
忍得住?
林義不屑一笑,湊到他身邊,抬腳對著蘇洋的腳麵狠狠一腳踩下去,蘇洋頓時嗷嗚慘嚎一聲,下一秒,他直接躺在地上,抱著手腳,動作滑稽狼狽的在地上打滾,翻來覆去。
現場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全都大眼瞪小眼。
“義哥!”穆曉柔驚呼一聲,她連忙跑上前去,愣了幾秒,不滿說道::“蘇洋,你又在搞什麼鬼,義哥,他怎麼了?”
林義攤了攤手,一副鬱悶的樣子;“誰知道呢,剛和他握了握手,誰知道這位蘇大少忽然抽羊癲瘋,開始口吐白沫,抽起來了,哎,這人呐,壞事做多了,真會遭報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