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擂台戰?拿整個華海、北方作為賭注?”
虎窟總部,頂層的會議室內,虎窟一眾高層儘數出席。
當坐在最中央的主位上的蘇子媚平靜的拋出她和江紅袖立下的豪賭,頓時讓整個會議室掀起軒然大波。
眾說紛紜,神態各異。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甚至連祖宗的基業都不保。
他們心裡震撼之餘,流了滿後背的冷汗、、、、
這個蘇子媚,膽子太大了,胃口太大了!
蘇子媚倒是不急著表態,她纖細玉手端起茶杯輕泯一口,眼眸似無意但卻格外專注的將會議內各人的神態儘收眼底。
隨後,她才敲了敲桌子,淡淡說道:“這是一樁大事,是關乎虎窟,關乎我們所有人未來極其命運的事,大家有什麼想法,儘管說,暢所欲言。”
一眾高層麵麵相窺,第一時間沉默下來,誰也不想做這個出頭鳥。
倒是毒藥四顧環望,他一咬牙,說道:“既然是蘇小姐的決定,那兄弟們沒什麼說的,肯定雙手支持您。”
他話鋒一轉:“隻是,這拿整個華海作為賭注,是不是代價太大了些,也太隨性了些。”
“若是輸了,兄弟們十幾年心血毀於一旦,全都是無家可歸了、、、、”
在四周人交頭接耳不斷點頭時候,一旁的趙濤卻是一拍桌子,目光中閃爍著熱烈火焰:
“但若是贏了,整個北方,儘入我們手,這也不是一場天大的造化?!”
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正是年少輕狂,風光無限時候。
對於毒藥等人的忌憚,他很是鄙夷:“出來混的,那就得敢打敢拚,前怕狼後怕虎,那算什麼爺們,還不如回家種地,抱孩子。”
毒藥一眾清幫的元老雖然惱怒,但也無話可說,畢竟已經功成名就,享受太多榮華富貴歲月的日子,他們當初的熱血和衝勁早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這也是為何虎窟幾個堂口中,隻有清堂資曆最老,但卻綜合實力最弱的原因。
蘇子媚目光掃過現場人,她敲了敲桌子,聲音平靜說道:“小濤說的沒錯,出來混的,就該敢打,敢拚敢闖!如果連這點熱血豪勇都拿不出來,我勸你也不用在虎窟繼續待下去。”
她目光哆哆,彆有深意的望著退縮的幾個清幫元老,“否則,我不管你以前有多麼輝煌,在江湖的地位資格有多高,虎窟,不養閒人。”
幾個清幫元老頓時老臉一紅,有些難堪的低下頭。
在現場眾人的熱血被逐漸點燃時候,蘇子媚又冷靜說道:“當然,有勇無謀那是匹夫,我不會讓兄弟們白白拚命,也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虎窟的發展,早晚要擴展下去,不能局限於華海或者南方,張嘯林,霍天洪,甚至揚子鱷都告訴我們,固步自封隻有死路一條,所以,虎窟北下,是早晚的事。”
“現在鴻門拋出來這個橄欖枝,是挑戰,更是機遇,我之所以答應鴻門的賭約,不光是腦子一熱,熱血上頭,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你們,相信我虎窟的兄弟們,一定能夠戰勝他!”
“沒錯,鴻門是百年幫派,更是華人勢力中首屈一指的老大,但那又怎樣?換在一年前,你們敢相信,虎窟會有今天,在座的各位,能夠有今天這種地位,這種氣派?!”
“事在人為,我對你們,有著充足的信心。”
話音剛落,蘇子媚款款的坐下,她閉上眸子,聲音平靜,卻顯得胸有成竹,“好,現在開始投票,這場擂台戰,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