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連擺手,說道:“杜震宇在北方,糾結了一大批邊軍的逃兵,蠱惑他們華海多富有,許下我們錦衣玉食,隨後,帶著我們來到了華海。”
“還,還有鴻門,鴻門的人也跟著來了,他們一個副幫主,江紅袖。”
林義眼眸縮起,而謝兵也是點點頭,他冷笑一聲,“我說呢,燕戰雄怎麼會教出你們這群禍害人的禽.獸,原來是一群逃兵,死有餘辜。”
那黑衣人咬緊牙關,臉上寫滿了深深的自責難過,“我,我對不起燕將軍、、、”
“燕將軍的威名,你也配提?!”
林義厲喝一聲,隨機,槍口再次頂在他天靈蓋,冷聲道:“杜震宇,現在在什麼地方?”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向來是林義處世的公道。
“他,他、、、”
那黑衣人麵對最後一層問題,還是心裡起了猶豫,這些天,杜震宇對他們不薄,如果說出來,杜震宇,很有可能沒命。
這不是讓他忘恩負義。
林義沒有跟他廢話,槍口一轉,對準他的下半身就是三槍。
“砰砰砰——”
那人的大.腿瞬間飆出血洞,疼的他之哇慘嚎起來,又驚又怕,連忙大喊出聲;“升龍台,他在升龍台!”
林義槍口一轉,槍托狠狠砸向那人的後腦,直接把他砸暈過去。
他眼眸閃爍,吐出幾個字,“升龍台,這筆血債,該還了。”
“之前看在老首長麵子上,有燕將軍為你求情,我也就放了你一馬,若你回到北方,老老實實安享晚年,我也懶得去管這一段恩怨。”
“但是你杜震宇卻不管不顧,糾結邊軍逃兵,挑撥鴻門和虎窟內耗,其心可誅!”
“天作孽,猶可過,自作孽,不可活。”
沈傲雪眼眸閃爍幾分,想要勸告下林義彆衝動,但是始終沒說出口。
有些事,是一個男人必須要去做的,彆人想爛也攔不住。
而謝兵,則是掃了一眼林義,他懶洋洋的道出一句:“這麼說來,你是想和杜震宇撕破臉皮,親自上門,送他上路?”
“沒錯。”
林義點點頭,他問道:“二叔,難道,你也要為杜震宇求情?”
他知道,謝兵曾經和燕戰雄是生死弟兄,而杜震宇,又對燕戰雄極其十萬邊軍有著大恩,有這麼一層關係,很難說。
謝兵則是擺擺手,不屑啐了一口:“就這種廢物,也配老子為他說情?”
他撇撇嘴,“就算燕戰雄在這,也不會阻擋你。杜家當時的確捐出全部身家,救活了邊軍,但這些年燕戰雄也沒少幫他,再加上上次一條命,早就兩清了,你放心去做吧。”
“二叔,那你這是?”林義倒是有些疑惑不解。
謝兵咧嘴一笑,探出嘴裡的煙頭,“我跟你一起去。”
“啊?”林義微微一愣。
“怎麼,有我這個超級高手給你當保鏢,你還不樂意?”謝兵眉頭一皺,有些不快了。
林義自然哈哈大笑一聲,連連答應下來:“樂意之至,當然樂意。”
“小兔崽子、、、”
謝兵輕笑一聲,眼中卻流淌出一股耐人尋味的複雜神情,暗自歎息一聲——
若是你再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子又怎麼對得起你那個死鬼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