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破舊樓,換兩千萬巨款現金,在西裝男人看來,這是一筆賺翻天的買賣。
他甚至都開始嫉妒起劉誌剛這幾個老家夥,媽的,自己跟著蘇少混了七八年,也沒這待遇啊。
然而——
“誰要你的臭錢!”幾個血氣方剛的退伍軍人卻當時怒喝,氣衝衝把皮箱踹翻,“燒了我們的家,打了我們的人,還要我向你們感恩戴德,你們這幫畜生,這是人乾的事?!”
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豈能忍受這種羞辱。
“怎麼著,不識好歹?”西裝男人當即臉色陰沉下來,強忍住火氣,隨後他冷笑一聲,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命令語氣:“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拿上這些錢,當個啞巴,今天的事,從來沒發生過。”
他一字一頓,“你,聽明白沒有?”
他身後的幾個保鏢也向前一步,人高馬大,充斥著壓迫感,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我不要這不清不白的錢。”
劉誌剛麵不改色,他蒼老的眼神始終都沒離開過自己的酒樓,他壓低聲音說道:“我要的,是一個公道。”
西裝男人仿佛聽到了百年難遇的事情,他嗤笑一聲,走到劉誌剛麵前,手掌支在耳邊,做出一個誇張動作:
“你要,什麼?”
劉誌剛轉過臉,看著他,麵色鄭重的重複道:“我要公道。”
哈哈哈——
這一次,連同他身後幾個打手都哄笑一片。
笑聲刺客,詭異,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般。
“公道?”西裝男人帶著三分的嘲諷,七分的不屑,高傲說道:“老家夥,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
“蘇家的少爺,燕京紅牆長老,蘇老的孫子。你們兩個差距,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劉誌剛低頭沉默,酒店其餘人咬牙切齒攥緊拳頭時候,他整了整自己西裝,繼續狂妄說道:
“虎窟的人在華海牛不牛?照樣被蘇家的兵打得屁滾尿流。”
“警方怎麼樣?當蘇少的槍頂在他們腦門,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憑你們,也想找蘇少討個公道?”西裝男人嘴角扯開一個弧度,一字一頓:“你配嘛?”
劉誌剛氣得直喘粗氣,老臉通紅,“那又怎麼樣,難道這世上就沒人能管的了他蘇立業,我偏不信這個邪。”
“當然有,隻不過不是你們這群老幫菜。”
西裝男人拿出白手帕,擦拭乾淨自己拍打老人肩膀的手,不屑冷笑道:“老家夥,我勸你們,不要癡心妄想,依蘇少的身份和地位,肯拿出兩千萬了事,已經是你天大的造化,彆不識抬舉。”
“錢,我給你放著,不收?那就考慮好下場。”
他手指一一點過現場眾人,滿是張狂威脅:“你們這群老幫菜,家住哪,家裡有哪些人,我都打聽的一清二楚。你一天不收錢,你們的家人一天不得安寧。”
“老家夥,本少有的是手段,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玩。”西裝男人手指狠狠的戳著劉誌剛胸口,隨後猖狂大笑一揮手,“我們走。”
幾個打手滿臉不屑,一腳踹開其中一個裝錢的皮箱子,漫天紅票頓時嘩啦飛舞而起,劈裡啪啦落在劉誌剛等人的臉上,格外的諷刺,格外的囂張。
哈哈哈——
幾個人影傳來一陣囂張大笑,轉身離去。
“你們這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