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濤!”
“趙堂主!”
看台下,蘇子媚極其虎窟一眾子弟驚呼出聲,滿臉的緊張失措。
“嘖嘖,這也太慘了。”另一邊,蘇立業把玩著手裡的高腳杯,看著麵前的慘烈比賽,搖頭歎息:“你這位師兄,下手真是重啊,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不自量力。”
“區區乳臭未乾小兒,也敢和武道宗師級彆的高手對陣。”
江紅袖嘴角也升起一抹笑意,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頗有幾分豪情壯誌感覺。
趙濤一倒,虎窟還能有幾人出戰?
這一番擂台戰,她必勝,今晚,華海易主,板上釘釘!
擂台上,喬震海享受著四周觀眾的歡呼呐喊聲,他緩緩抬開手掌,掃了眼擂台下,強撐著身子,但卻已經肋骨儘斷,遍體鱗傷的趙濤。
他頗為有趣的說道:“身子底子不錯,我這一掌,用了八成的力道,哪怕是一頭三百多斤的水牛,都得當場暴斃,而你竟然還有一口氣,難得。”
他大手一揮,高高在上:“看在你如此頑強的份上,我饒你半條命。”
“裁判,是否可以公布比賽結果?”
裁判還處於喬震海這驚天動地的一掌震撼之中,他隨機猛然醒悟,剛想開口,宣布結果。
“等一下。”
此刻,趙濤忽然咬著牙,強自撐起已經快斷掉的雙.腿,他慘白的臉色露出一抹勝利,得意的笑容:“你輸了。”
嗯?
眾人不解神情中,趙濤抬起自己的掌心的短刀,刀尖處,沾染一點殷紅血跡。
喬震海眉頭皺起,此刻他忽然感覺手腕有些火.辣灼燒感覺,此刻忽然發現,在他手腕處,有一道被短刀劃過的傷口,鮮血泛起,傷口雖小,但卻格外璀璨。
喬震海臉色瞬間一變,猛地響起什麼。
“你說的,隻要我能傷到你,你便輸了。”趙濤咬著牙,近乎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他滿臉笑容,“我做到了,你輸了。”
喬震海的臉色極為難堪起來,看台上,江紅袖也是臉色陰沉可怕,鴻門子弟,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喬震海直呼大意,這才想起來,剛才他一掌拍下的時候,這個小子並沒有慌忙的應對,反而硬抗下自己的殺招,隨後,匕首刀鋒向上,在自己手腕上劃了這麼一道。
隻是淺淺一道,但,卻奠定了勝勢。
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卑鄙!”喬震海咬牙切齒,惱羞成怒,“用這種卑鄙的手法,也算贏了?這一把不算,來,我們繼續打。”
趙濤反唇相譏,冷笑道:“大丈夫頂天立地,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剛剛說得清楚,我能傷你一下,便算我贏,難道你說話不算數?”
喬震海老臉通紅,無言以對。
趙濤隨後禍水東引,望向對麵看台上的江紅袖,語出驚人:“江幫主,你們鴻門的人,是不是都是這樣,說話如同放屁,說話不算數?”
“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一場擂台生死戰還有什麼意思,乾脆彆比了,直接開戰算了!”
虎窟的子弟們馬上起哄,大喊道:“沒錯,說話不算話,比個屁。”
“兄弟們,馬上回去,抄家夥乾這幫混蛋。”
“讓他們一個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