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揮揮手,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們聊,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不送,改天儒生自當登門道謝。”
林義踏上商務車,很快走遠了,倒是一旁的白秋畫顯得有些不高興,小.嘴撅起,“喂,就這麼走了?”
“之前還說好的,要請我吃飯的,騙子。”
譚儒生掃了眼白秋畫,笑了笑說道:“無妨,反正他很快也會去北境,以後機會多得是,我們一起請他。”
白秋畫忽然眼眸亮起,閃爍著如同星星一般的璀璨光芒:“他也去北境。”
“嘻嘻,太好了。”
白秋畫狡黠一笑,充滿少女的喜悅和活潑——
這讓待在身邊的譚儒生莫名的心裡一緊,他看著麵前的白秋畫,明明兩人離得這麼近,但此刻卻忽然變得陌生,變得疏遠起來。
他心裡悵然若失,恍如一瞬間,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一般!
“林義。”
譚儒生心裡呢喃一句,緊緊攥起拳頭,指甲將手心紮破,鮮血流出,卻依舊渾然未知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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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後,第二天燕京,燕戰雄的雷霆手段便已經開始報複。
僅僅三天內,邊軍便已經搜捕抓獲涉嫌黑惡勢力、詐騙、偷渡,以及非法居住作惡的r國人,足足兩千餘人。
雷霆之勢開始橫掃,抓捕,連夜審訊。
一些膽大妄為,肆意囂張挑釁的家夥,直接被邊軍當場手起刀落,斬殺馬下。
頓時驚起一片嘩然大變——
這一場風暴,仍在以燕京為中心漩渦,不斷向四周擴散下去,連續幾天之內,燕京上空都飄散著一股血腥味道。
隨後,r國方麵開始大肆報道,抗議此事,在國內,和r國有生意合作,關係網絡的人員開始層層上報,要彈劾燕戰雄,控訴他罪狀。
燕京方麵壓力很大,幾名大佬更是氣得拍桌子,直罵燕戰雄胡鬨,胡作非為,簡直無組織無紀律,就算槍斃他也不虧。
隨後,十餘名大佬聯合起來,氣勢洶洶的開車來到燕戰雄的府宅,擺明要拿他問罪。
而燕戰雄,則隻是靜靜聽完這些大佬所羅列他的‘十條罪狀’,罪惡不舍,其罪當誅。
他隻是目光掃著這些大佬,輕輕落下一句‘若是你們自己,被r國的殺手刺殺,身上留下十幾道刀傷,你們會不會從長計議,會不會以大局為重?’
‘況且,我燕戰雄所作所為,合理合法,我錯抓過一個好人,錯判、錯殺過一個冤枉的?沒有,那些人,全都是蛀蟲,垃圾,早就該死。’
‘你們怕事,不想作為,那就讓我燕戰雄,來做這個惡人。’
一瞬間,這幫向來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各方大佬瞬間啞口無言,一個個像被捏住喉嚨的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在燕戰雄四麵楚歌,人人喊打的時候,忽然間,從上峰傳來一份絕密的文件。
上邊,落著當今碩果僅存的兩位老帥,林無鋒,淩開山的鮮紅鋼印。
上麵,唯有一字,莊嚴肅穆,氣勢逼人——‘抓!’
兩位老帥聯名背書,為燕戰雄站台,誰敢不從?
頓時,萬千邊軍兒郎腰板挺立,師出有名,而各地的宵小,跳梁小醜,也全都龜縮一團,夾著尾巴做人,不敢言語——
一輪血腥的風暴,終於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