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不是這種人。”趙冰笑了笑,搖頭說道:“而且,一個虎窟,林家也未必看得上眼——”
在林義眼眸眯起同時,趙冰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他說道:“義哥,有傳言說,林夫人的兒子,在二十年前,於北境丟失,生死未卜、、、”
“之後二十年來,林夫人思子成疾,每年不惜重金打探親生兒子消息,更是素齋禮佛,逢廟必拜,企圖一片誠心,感動上蒼——”
“義哥,最近幫裡都在流傳,說林夫人她——”
“林夫人一片赤誠,必定會得神佛保佑,母子團聚。”林義忽然打斷他的話,將最後一把魚食灑進魚缸裡,望著趙冰說道:
“捕風捉影的事,我希望不要再聽到這種聲音。”林義聲音淡然,卻很堅定,“對林夫人和林家的譽,對虎窟兄弟們,都不好。”
趙冰點點頭,“明白。”
“義哥,那我去準備一下,關乎晚上宴會的事情。”
兩人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一點就透,無須說的多明白。
林義點點頭,示意他去忙。
望著茫茫的雪景,林義神緒紛飛,他下意識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大衣,隨後,嘴角升起一抹溫暖笑容——
這一件大衣,還是林夫人親自為他選的。
他不是傻子,有些事他考慮過,也想過,但最終,卻強迫自己斷了那個念頭,不再去多想什麼。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現在的心,已經經不起失望——
深吸一口氣,林義望著隔壁哪一棟房間,那是白秋畫的房子。
自從昨晚一彆之後,白秋畫便搬走了,抓緊時間排練,為三天後的演唱會做著準備。
儘管她不喜歡明星這個職務,但她卻真的熱愛舞台,熱愛她的粉絲們——
林義嘴角升起一抹笑容,對著天邊喃喃自語:“真期待,這丫頭的演唱會啊——”
在房間外邊,二楞望著林義的表情,不由得搖頭歎息,臉色變得複雜,無語,時而歎息,時而感慨——
這讓一旁趕來的趙冰皺了皺眉頭,納悶的說道:“二楞,你不去練兵操練,在這唉聲歎氣什麼呢?”
二楞朝著林義努努嘴,隨後一副感慨模樣:“都是情債啊、、、瞧瞧,這都多少個女人,還不安心,這也真是夠受的。”
“我現在一想起來,要是子媚姐和沈總又知道他又找了一個紅顏知己,該是何等情況?”二楞臉上帶著幸災樂禍表情,隨後,又是一臉的憂鬱,感慨說道:
“這女人多了,也夠煩啊,人生苦短、、、、”
趙冰沒好氣翻了個白眼,直接毫不猶豫戳刀子:“你一個相親都失敗,連女孩麵都沒見到的單身狗,有什麼資格評論彆人?”
“有那空,那是考慮考慮自己的問題吧。”
二楞臉上那股幸災樂禍,賤嗖嗖的表情瞬間凝固了,緊接著,變成無比蛋疼鬱悶,神色更加憂鬱,更加鬱悶了——
他滿是複雜,感慨歎息著:
“人生啊,為何如此艱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