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場散去,一片祥和。
皓月當空,北境的長街之上,雪花飄舞,人群息壤。
在街道上,一對男女走路大街上,女孩整個人趴在男人寬厚的後背上,素麵朝天,滿是幸福和安然。
就這樣,靜靜的,安詳著走著。
百米,千米,五千米、、、、
隨後,倒是男人有些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下來,自己走兩步?”
“不能!”
女孩的回答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她很是享受的貼近男孩寬厚而溫暖的 後背上,語氣傲嬌:“我為了你,徹底破釜沉舟,和舞台說告彆了,以後,你就得養我一輩子。”
她抿嘴一笑,言語中未見多少傷感,反而是滿臉的幸福和憧憬。
這兩人,正是林義和白秋畫。
此刻,林義倒是無奈說道:“誰知道你那麼任性,忽然間就告彆了舞台,舍得?”
“嗯。”白秋畫點點頭,笑道:“這樣也挺好,不用戴墨鏡,不用去考慮狗仔偷拍,不用偷偷摸摸的見人,自由自在。”
她伸出白皙的小手,一朵雪花落下,晶瑩的花瓣落在掌心,轉瞬即逝。
她笑的像個孩子。
林義向上抬了抬這越發發胖的小祖宗,繼續說道:“那你以後可得努力點,學會洗衣做飯,做家務,做一個賢妻良母,懂嗎?”
“我才不管。”
白秋畫咯咯笑了起來,傲嬌且霸道:“我以後就跟定你了,你得管我一輩子。”
“這是你說的。”
感受著後背上的柔軟,林義搖頭笑了笑,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是欣慰、、、、
“喂?”
“怎麼?”
“我有點無聊,給我唱首歌吧。”
林義無語: “你剛剛都唱了兩小時的歌了,還沒聽夠?”
白秋畫撇撇小.嘴,“以前,都是我給彆人唱歌,現在該輪到你給我唱了!”
“嘻嘻,這麼一想,告彆舞台,未必不是一件壞事。”白秋畫笑吟吟的說著,她拍著林義後背,笑道:“我要聽,最浪漫的事、、、”
“不會。”
林義沒好氣的說道,還最浪漫的事,惡不惡心,肉不肉麻。
“你唱不唱?”白秋畫柳眉倒豎。
林義掃了眼四周捂嘴偷笑,不停看他的人群,搖搖頭。
白秋畫小.嘴撅起,不安分的在林義後背上躥下跳,又是瘙癢,又是捏軟肉,讓林義咬牙切齒好一陣,這才連連投降,同意這女人的霸權。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林義敷衍的哼哼兩句。
“快,快唱。”白秋畫迫不及待,“好好唱。”
“我能想到最爛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林義背著身後的白秋畫,穿越樹林,走過長河,掠過一陣陣雪花飄散的樅木,溫柔而安靜的歌聲,猶如春風拂麵,緩緩落下。
“等到我們哪都去不了,你還依然是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