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能夠坐到這個位子上,向來都是人精,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甚至於,這個名字,早就刻在了燕家祠堂的族譜上。
竟然是燕戰雄的兒子?!
四周的士兵也不由得冷汗涔涔流露,心中滿是忐忑——
“燕,老燕,這是一個誤會。”孫國飛心驚肉跳,但還是扯出一抹笑容,“原來是賢侄,怎麼不早說,我好擺下酒席,早做準備。”
“準備?”燕戰雄冷冷落下一句,“是準備讓你們手下的黑心醫院,把我燕某的妻子仍在手術台上,勒索醫藥費,是準備讓我燕某的兒子,你口中的野種入北境監獄,還是準備你一槍崩了他?讓我燕家絕後。”
蹬蹬瞪、、、
孫國飛當時後退三步,他嘴角狂抽,這幾句話,簡直太重了。
直接把他拉到了燕戰雄的對立麵上,他連連擺手:“老燕,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我沒空聽你的解釋,把他的槍給我下了,軍服脫了,押金軍事監獄,展開調查!”燕戰雄大手一揮,聲勢驚人。
原版孫國飛的部下猶豫片刻,但在燕戰雄犀利目光注視下,還是上前,直接把孫國飛給綁了。
“乾什麼,你們要造反嘛?混賬,一群白眼狼!”
孫國飛掙紮著,對燕戰雄怒聲咆哮道:“燕戰雄,你有什麼資格下我的槍,你有什麼資格綁我,我不服,我要複議、、、”
“我要見老領導!”
“放心,你的罪證,你這幾年和鴻門之間的金錢利益往來,會和你一起押解入京,送到老領導麵前。”
燕戰雄冷漠一番話,讓孫國飛麵如土色,不管如何哀求低呼,四周人都沒有理會,直接把他拖入車子裡,遠去了。
孫國飛這正主兒一完,四周的士兵們也隨之鳥散,一哄而散。
一場鬨劇,隨著燕戰雄的強勢歸來,瞬間成為一場笑話。
二楞有些複雜的看著燕戰雄,猶豫半天,喊了一聲;“多謝了,燕、、燕將軍。”
燕戰雄眉頭一皺:“你叫什麼?”
二楞咧嘴一笑,有些尷尬羞澀,更多的是喜悅:“爸!”
燕戰雄哈哈一笑,重重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說道:“去看看你.媽。”
一家團聚,其樂融融。
今晚,燕家老宅舉行了盛大的酒席,燕戰雄一家團聚,林義,白秋畫,趙冰等兄弟們也隨之參加,氣氛濃烈而興奮,如同過年一般。
望著底下吃喝打鬨的小輩,燕戰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走到林夫人身邊,問道:“嫂子,林義的身世,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
林夫人撚動著手中的杯子,有些緊張而激動,她眺望星空,說道:“快了。”
“明天,等敲定完鴻蒙計劃的開端。”
“真期待,那一天到來啊。”
與此同時,燕京,蘇家祖宅。
蘇江河戴著老花鏡,披著一件老式的風衣,正在書桌前讀著一本書。
門前,蘇詩瑤推門進來,沉聲道:“爺爺,江紅袖傳來消息,北境那邊,明天便是林夫人和歐洲幾方代表,洽談鴻蒙計劃的時間。”
“時機已到。”
蘇江河放下書卷,揉了揉自己的眼眸,出聲說道:“告訴江紅袖和r國山口組,布局!”
“這一場下了二十年的棋局,也該,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