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你要乾嘛?”
圖凝兒看著蘇星河自信的模樣,雖然心中不解,但也忍住不多嘴。
“你看那兩個女子,明明是莊中守門人,可卻是喝的酩酊大醉,一點也沒有大莊的氣質,想不到就是這樣的一個三教九流,竟在西域如此的猖狂,且看我這一手將她們拿下。”
蘇星河不想殺人,更不願傷人,但他看著眼前這一幕,屬實又看不順眼,心中已有妙計教訓她們,並潛入莊去。
“去!”
蘇星河抬手一招,一張黃紙已經從袖口飛了出去,去勢有如暗鏢勢不可擋,更似飛箭所向披靡。
“唰!”
想不到僅僅是一張紙,蘇星河就能打出如此的威力。
星夜之中,彆說是一張紙,就算真是一支弩箭射過來,也未必防得住,現在黃紙已經到了跟前,蘇星河信心滿滿,不想讓她們心中受傷損命,隻想讓她們長點記性。
可終是蘇星河小瞧了這西域第一大莊。
“什麼人?”
一個麵容姣好的女護衛,猛的抬頭,一把搶過了半空中疾射飛來的黃紙,猛的一捏,這張黃紙已經化成了飛灰。
“啊?怎麼可能?”
蘇星河嚇了一跳,他滿眼充斥著驚慌失措。
看到這一幕本以為是蘇星河計劃之中的圖凝兒,連連問道:“怎麼啦,你這是怎麼啦?”
蘇星河驚慌的雙眼,隨即一轉,嘿嘿一聲笑,說道:“看來不愧是第一大莊啊。”
他縱身一躍,已經跳到了兩個女護衛的身前。
這一躍將而下,太過冒險,對其不理解的圖凝兒也根本沒出來。
“你是何人?”
依舊是之前那個奪過支付黃紙的守衛,她一撇手中酒壇,“啪嚓”一聲,已經摔得粉碎,酒也灑了一地。
“我......”
蘇星河倒抓劍柄,正要抱拳並自報家門,那女守衛已經抄起身旁的那杆長槍打了過來。
“賊人受死!”
她雙手拿槍,一手到槍頭一下半尺,一手抓槍尾以上四尺,這種手法無人可及,天下少見。
“啊?這.....這......這......”
蘇星河沒想動手,他也沒想到女守衛會動手,可哪裡知道自己這抓劍抱拳的姿勢,卻被女守衛給誤以為是要動手。
“去死吧!”
這一槍已經襲了過來,槍中所帶之勢,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剛柔並濟,一時間,竟叫蘇星河根本找不到破綻。
“休要動手,我是拜莊之人!”
蘇星河有意解釋,可或許是女守衛喝了酒,又或許是女守衛就根本沒想住手,所以她這一招根本就沒有收手的意思。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