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你可接觸過這把劍?”
蘇星河一點頭,說道:“接觸過,我還拿起過這把劍,可這把劍就像是有生命一樣,跟我說過幾次話,我隻覺得是邪祟,便用符咒給封印了起來,後來是為難之時,才被人拿走。”
秋水一點頭,說道:“你可還記得在外麵時,蓮姑與林道長的話嗎?”
“什麼?”
“魔羅寶劍,凶悍之極!”
蘇星河一點頭,說道:“不錯,但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把劍的故事兒。”
秋水說道:“你可還記得這把劍曾經對你說過什麼?”
蘇星河縱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呃,過去了太久,我已經有些不記得了,但我記得他的意思就是想讓我替他做事兒,他給我好處。”
秋水一點頭,“那就是了”!
“是什麼?”
秋水又道:“這把劍有蠱惑人心的作用,而若是按照我的想法,應該就是掌門為了想讓徒弟們聽話,這才與大弟子清風殺了一個倒黴的寧長春,但這樣一來權威之勢就到了清風的頭上。”
“這樣又怎麼樣?”
蘇星河不解的看著秋水,而秋水就像是一切了然於胸一樣,說道:“這樣一來,道觀就不均衡了,他們若是害怕清風自然不害怕掌門,而掌門作為掌門到時候就會把掌門之位傳給清風,這些自然不是奇怪的地方,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要把林鳳嬌給殺掉,在洞中,我清楚的記得隨著他出來的隻有我,而出來之後就看到了林鳳嬌就在外麵,這是不合理的。而死在洞裡的林鳳嬌,我才就是地上躺著的這個清風,而清風早就易容成了林鳳嬌。”
“這是為什麼?”
蘇星河對著秋水這一番話很是不理解,因為究竟是為了什麼清風才肯放棄自己的原來的身份,從而願意為了師傅才互換身份呢?
“星哥,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但這樣的行為隻有一個解釋。”
“什麼解釋?”
“那就是清風要不就是掌門的親信,對他忠誠不二,要不就是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裡。”
蘇星河聽著自然是有道理,而秋水說的越多,蘇星河越是害怕,“這難道真的是那個為了吃一個橘子就開心的不得了的單純姑娘嗎?怎麼從九星莊出來之後,就特別的不像她了呢?”
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也不再管這些畫裡畫外的事,當即問道:“你是何人?”
你是何人?
這個問題問的未免有些唐突,但蘇星河卻是一臉正然,他對這個問題一點也沒有遲疑,因為他認準了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秋水。
“星哥,你這是做什麼?我是秋兒啊,我是秋水啊!”
秋水一臉茫然的望著蘇星河,而蘇星河卻是一臉的不屑,他說道:“你若是再不實話實說,我就不客氣啦,快說秋水去哪兒了?”
聽到這裡,前一刻還是茫然無措的秋水,這一刻已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單純的眼神已經陡然換了一個妖媚的樣子。
“我早就看出你不是秋水!”
蘇星河往後一跳,一指秋水,而秋水也絲毫不再掩飾自己“噗”的一聲笑,已經把臉上的假麵具給撕了下來。
此人生的美豔之極,但和秋水的顏貌相比,卻是俗氣許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九星莊的九姑娘,端木九。
但蘇星河卻是不認識。
“你究竟是誰,秋水呢?”
端木九嘿嘿一聲笑,說道:“星哥,別想著那個小丫頭了,我不是和你也有這幾天的相處,也算是情投意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