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你難道聽不懂嗎?”
辛普森扯開了身上的又半邊的衣裳,一個健碩的身材已經露在了人們的麵前。
他已經看出了朵朵一行人沒有善意。
“我隻說一遍,離開這裡!”
辛普森一指朵朵,但朵朵卻是不怕他,因為他隻是徒有其表。
而泰哥兒命令這個人來守住金庫,純粹就是泰哥兒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當成一回事兒。
可這樣一個深謀老道的人又怎麼會派這樣的一個人來守金庫呢。
朵朵心裡想著,但這辛普森卻是沒有了等下去的心性。
“哦?”
辛普森抬手一指,說道:“念在你為主公奪了這麼錢,我不與你計較,你快些離開這裡,要不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還沒等朵朵說話,黃桃直接罵道:“你這廝不過就是一個貪酒小兒,休要在此廢話。”
原來這辛普森最愛的就是酒,一喝酒就無中止的喝。
故而經常被泰哥兒罵,所以“喝酒”便從辛普森的興趣,漸漸變成了辛普森的逆鱗。
“臭貓,你在說什麼狗屁,你難道是想死嗎?信不信我立馬就把你給煮了?”
他抬手一掌,這一招從他的掌心裡發出來。
這是一招掌心雷,雖然是聽著厲害,可這一招卻是平平無奇。
因為朵朵見過這一招,這一招甚至不能將一頭豬給殺死。
而早就在鹿兒莊見識過“天雷訣”的張古樓,卻根本對這不值一提的靈氣提不起興趣來。
“兄台還是棄暗投明的好,要不......”
對於張古樓來說,這句話自然是正確的。
可對於辛普森來說,誰是誰非卻沒有了個正確的指向。
這句話還未說完,辛普森這一招掌心雷已經從他的手心裡打了出來。
劈啪聲不絕於耳,一道像是小蛇一樣的白電從掌心打出。
“哈哈!”
張古樓一聲嘲笑,他有著自己的想法,而這想法就是善惡正邪不兩立,但他還相信人有壞人,妖有好妖。
此時一見不屈服於此的辛普森使著全身力量打出一招,在張古樓的眼裡卻是這麼的不值一提。
“你在笑?”
辛普森咬著牙問道:“你是在笑嗎?”
張古樓一聽他的語氣已經沒了先前的張狂,便說道:“你這招雷招,可是弱了許多啊。”
“嗯?”
辛普森嘿嘿一笑,說道:“小瞧你的對手就是小瞧你自己。”
他說完一指,本來謙遜憨厚的張古樓居然有了想要伸手抓住這一招的想法,從而讓他知道自己仙門昆侖的厲害。
此時“電”已經到了跟前,張古樓嘿嘿一笑,伸手一抓,已經把這個電花給抓在了手裡。
“啪!”
突然一聲,這電花竟然在張古樓的手裡爆炸開來。
“呃!”
他有些吃驚於這一招,這是什麼招數,本來視若無睹的張古樓突然對眼前這個人提起了興趣。
張合著自己的左手,抬手一看,掌心已經泛黑。
黑色的傷痕上泛著黑色的血。
“哼哼,可是你小瞧我?”
他這句話飄到了張古樓的耳朵裡,也飄到了朵朵和黃桃的耳朵裡。
“啊?怎麼可能?他怎麼會這麼厲害?”
朵朵吃驚於眼前這個男人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