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古樓的手腕上已經是沒有了,而之前一直以為胡天陽是臥底的張古樓,這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發現他的昆侖鎖也沒有了。
胡天陽的確是沒有客氣,他也沒有撒謊,他的確是昆侖棄徒。
張古樓終於開口問道:“你做了什麼事?”
這個問題就是張古樓想要知道他是如何被趕下山來的。
而胡天陽卻是猶猶豫豫,吞吞吐吐。
地上的那個細語漢子,這時站起來了,本以為他還要找茬,可這人卻是說道:“張....大哥,你是不知啊,不是我們瞧不起你這個師弟,你這個師弟,可是一等一江湖敗類,我們收留他也全是看著昆侖山的麵子。”
他在求饒,的確是張古樓這一巴掌扇的他太重了。
張古樓沒有說話,他在等著這細語漢子繼續介紹。
他一見張古樓沒有不愛聽的意思,當即一把便將胡天陽給拽到了一旁,自己在他的位置,低三下四的說道:“張大哥,方才是我不懂事兒,言語上冒犯了您,您見怪不怪,可你是不知道啊,我這生氣全是因為他給我搞起來的啊。”
他說著就從地上搞了一把蒿草,給點燃了起來,果然,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張古樓看著這個人,一副的尖嘴猴腮相,他說道:“在下馬鵬.....”他沒有過多的介紹自己,反而是把手裡的火給遞到了胡天陽的麵前,說道:“我們是江湖人,雖然沒有做過什麼好事兒,但也是有原則的,江湖上最恨的就是采花賊,喏,這小子就是。”
張古樓抬眼過去,胡天陽果然是一表人才,隻不過和自己印象中,他已經滄桑了許多。
胡天陽說道:“大師兄,我......”
張古樓並沒有覺得怎麼樣,隻是說道:“所以呢?”
馬鵬又說:“你再看他胸前戴的這朵戒淫花,可他哪裡忍得住啊?”
這江湖有言,帶花不采花,乃是江湖之道,帶花還采花,人人皆可殺。
看來胡天陽是壞了江湖上的規矩。
而張古樓也是覺得這的確是太畜生了,可他卻沒有說什麼,隻是冷哼一聲,便回身而去。
胡天陽緊跟身後,說道:“師兄,你是不是特別恨我啊。”
張古樓一聲嗤笑:“我恨你?恨你乾什麼?”
他話裡有話。
胡天陽又道:“師兄,你罵我吧,我侮辱了師門,你罵我吧!”
張古樓歎了口氣,終於有了大師兄的架子,“唉~你說你啊,你忍不住你去青樓妓院好不好啊,為什麼要去敗花呢?我罵你?我就要罵你,我本是山外人,根本管不著這種事,可你怎麼能做這樣喪儘天良的事呢?”
張古樓很生氣,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采花賊,他恨不得殺了眼前的胡天陽,而胡天陽這一副謙恭的模樣,又著實令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說道:“大師兄,我在山上久了,就沒有見過女人,而那個女人實在太美了,更何況我也沒有把她怎麼樣,隻不過是我心魔太重,而後,我見到的每個女人都想象成了她,所以我就做了錯事兒。”
張古樓聽著都莫名其妙,可也隻能歎息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