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
看著他的皺眉詢問的模樣,張古樓側眼瞧看於他,說道:“此人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
張古樓說的是胡天陽?
胡天陽一聽如此,直接腳下滑倒,摔倒在地。
張古樓一見如此,哈哈大笑:“看來英雄也會摔倒啊。”
胡天陽連連擺手,說道:“師兄就會侃笑於我,我哪裡算得上是什麼英雄,我若不是自幼就腿腳有問題的話,也不會上山學藝,現在也就是在田間地頭上,種種地吧?”
張古樓嘿嘿一笑:“可惜天意不儘然,你知道戰國時的蘇秦嗎?那一句‘使我洛陽良田二頃,安能佩六國相印。’我覺得師弟應該就是當今的蘇秦呐。”
胡天陽覺得張古樓說的越來越離譜,眼珠一轉,隨即拍腿大笑,說道:“原來如此啊,我說我怎麼偶爾就會猛的我騎著猛虎呐,原來是我有王佐之姿。”
這並不是他自傲了,而是為了活命的不得已而為之,在胡天陽的眼裡,這個英雄,誰愛當,誰當,唯獨自己不能做這個英雄,否則就會被眼前這個英雄給殺掉,而這一招就坡下驢也是如此。
張古樓說道:“你知道英雄在世的最大壞處是什麼嗎?”
他們兩個還在往前走,但步伐已經放慢了。
胡天陽搖了搖頭,故作不知的說道:“不知,還請師兄明言。”
張古樓說道:“最大的壞處,就是會給另一個英雄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張古樓已經在對胡天陽,旁敲側擊了。
而胡天陽則是瞬間腿抖,說道:“師兄,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您的人嗎?”
張古樓一聽後麵的胡天陽變了音,當即回頭一看,胡天陽已經是走不動了路,他大笑而去,抬手一拍胡天陽的肩膀,“噗”的一聲,胡天陽就癱坐在了地上。
這不懷好意的一拍,在胡天陽的心裡已經是成了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
而張古樓則是又道:“兄弟這是乾什麼?你我兄弟強強聯手,絲毫不亞於當年桃園的戎馬三兄弟,也不會比後世的結拜有瑕疵,所以你我今後就是當時雙雄。”
胡天陽額頭的汗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流,又道:“師兄啊,小弟哪有師兄這樣的偉大抱負,小弟隻想兩餐一宿罷了。”
張古樓一把將胡天陽拽起身來,“師弟謙虛了。”
這句話傳到胡天陽耳朵裡時,他已經對張古樓產生了十足的恐懼。
他甚至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因為那雙眼睛會吃人。
張古樓說道:“走吧!”
他扶著胡天陽,而胡天陽也是保持著這個動作,不敢輕舉妄動,而胡天陽則是說道:“師兄,我們出去之後,就去尋找朱雀印吧。”
張古樓一聽朱雀印,當即說道:“哦?師弟方才提到朱雀印和閻魔劍,你可知道這兩件東西現在去了什麼地方嗎?且說有線索,可這些線索準不準呢?”
胡天陽心裡一涼,心說:“這個老賊一定是看穿了我,知道我是胡說的,不行,我必須要逃出去,不能死在這個地方。”
原來胡天陽是為了保命,胡謅的,這要是讓張古樓知道,可不得了。
看著若有所思的胡天陽,張古樓雙手微微送力,說道:“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