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刀停在了李修羅的麵前,直愣愣的停在了他的麵前。
李修羅甚至都被嚇出來了一身的冷汗,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竟然能夠有這樣強大的壓製力,能把自己這一招毀天滅地的一招,給儘數收回。
隻見莊文這個時候,看著李修羅,這種眼神就是在等著李修羅有什麼事情要說,可李修羅這一句話不過就是拖延時間才說出來的而已,哪裡有什麼夠的上新奇的事情要說呢?
李修羅一聽到這個時候,又不能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當即隻能是故技重施:“你為什麼要殺我?我究竟是犯了什麼樣的事兒?”
莊文收回了大刀,看著李修羅這一副當真不明白的模樣,說道:“黃裳是我的仇人,你是他的徒弟,父債子還,這樣的話還用得著我說嘛?”
李修羅一聽這話,連連擺手,儼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厲害氣息,可他的心裡還是有著時時刻刻都要殺了眼前這個人的心思。
但相比較莊文,李修羅實在是太懂這些江湖故事了。
說道:“你這話說的,作為江湖人偷學幾招,難道也要冠上這樣的師徒情分嗎?”
要說這李修羅和黃裳的確是師徒,隻不過黃裳教的並不多,而李修羅這樣說也沒有什麼錯。
可莊文怎麼信,一招萬劍訣使出了黃裳九成的功力,怎麼可能是偷學這麼簡單。
莊文並不相信,李修羅的這一套說辭,可這除了這一套說辭之外,李修羅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更好的東西來了。
李修羅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時間來和他硬耗,看著莊文這幅模樣簡直就是不相信自己說的這些,隻能是示弱,說道:“我本是被前輩逼急了,這才動手,可前輩卻是出言辱罵,實在是有辱斯文,這樣說來,還是因為前輩,與我何乾?”
想到了這個時候,李修羅已經是言儘詞窮,就算是現在再讓他說些什麼,他也再說不出來了。
莊文這時也是一愣,心說,剛才的生死搏鬥之間,你占領上風時,是我的不對,如今我占了上風,還是我的不對,你這廝真是巧言善變。
但是莊文卻是很快就從那一副發愣的模樣裡跳脫了出來,說道:“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麼我帶你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怎麼樣?”
李修羅一聽這話,心裡就是一種難受的感覺,心說,剛才在第一層的時候,已經是經曆了那時空的變換,這個時候難道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嗎?
可這些雖然是稀奇古怪,自己卻是並沒有想要去的意思。
但莊文的實力在自己之上,又怎麼是自己說不去就不去的呢?
這時李修羅雙手上存了一股力,隻為在莊文過來的時候,自己反抗的時候,不至於完全落入下風。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前麵已經是出了一種“簌簌”的聲音,李修羅抬頭看的時候,已經是被眼前的莊文一把給拽住了前襟。
李修羅倒抽一口冷氣,還沒開口說話,隻見莊文從地上撿起來了之前那本書,自己在他手裡就像是這本書一樣輕巧。
隻聽“唰”的一聲,李修羅就被莊文給塞進了書裡。
李修羅這時一把撲了進來,他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但他卻是知道這裡肯定是一座牢籠,若是沒有什麼很好的法子,自己看來是出不去了。
他這個時候一下子就掛在了一根粗大的樹叉上。
看來是落到了林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