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柳紅不再說話了,但韋舟也是不敢回頭,但他又是很想要回頭,如果不回頭的話,實在是不知道她在身後又在想著什麼壞點子。
可若是回頭過去,自己表現出來的傷心就失敗了。
所以也隻能是挺著。
這時侯哈哈一笑,笑著笑著,就有了哭腔,這時侯又道:“你不說話了嗎?看來你的心裡沒有我了啊,我這一輩子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了,想不到這最後一句話還是這樣的一句話。”
說著,他這時候勒住了韁繩,說道:“籲”,這時侯把馬給勒在了原地,看著他這一副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他這個時侯隻不過就是背對著他,說道:“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是下去吧,從此之後,分道揚鑣。”
這話音還沒有落地,隻覺得後脖頸一種刺痛,剛想要開口的時侯,已經是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隱隱約約之中,還能聽見一句話,“他娘的,跟我倆用兵法了是吧?”
話音落地,這才沒了意識。
這似乎並不是少見的事兒,要知道這樣的事情,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吧,這樣的一句話看起來也是這一對老夫妻很常見的事情了。
......
次日,中午。
要說柳紅的這一拳頭還真是很有力氣的,一拳竟然是能把韋舟給從昨晚打暈到中午,所以這時侯要是說的話,也就隻能是這個樣子。
而這時侯的韋舟的已經是恢複了意識,但他卻是不敢睜開眼睛,若是想要睜開眼睛的話,也就是隻能透過這一絲絲的縫隙。
透過縫隙看到的就是自己在一個草屋之中,這草屋還真是草率啊,一大半的地方都是裸露著的。
但是這個時候還能挑出來問題的也就隻有韋舟了。
可他醒了為什麼不敢睜眼呢?
這很簡單,要是非說起來的話,那麼一定就是柳紅在這個地方說話,而說話的對方就是天眾。
韋舟這時侯還是坐在炕邊上,說著這一切都是這個樣子的,一副很乖的樣子,要是不說這是天眾的話,誰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就是能毀天滅地的天眾。
柳紅這時侯對著天眾說道:“孩子,你相信了吧。”
相信什麼?韋舟剛昂醒過來根本就是不知道他們在自己醒來之前說的是什麼,所以這要怎麼辦,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呢?
天眾這時侯說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柳紅哈哈一笑,“你這娃娃說話真是有趣啊,我的心裡還是很喜歡你的,等以後啊,你爹要是不教你武功,娘就教你。”
聽到這句話的時侯,韋舟宛如受到了侮辱一樣,可這侮辱更像是無助的一樣。
但這些都是什麼呢。
韋舟也說不上來這算是什麼侮辱,但他還是覺得這個樣子的。
因為自己的心裡也是很喜歡他的,天眾可是自己給救出來的,自己又憑什麼做不了他的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