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尷尬,想開口問昨天晚上的事兒,又不知道從哪開口。

陸淵率先站起來抻了個懶腰,「你放心,你昨晚沒乾什麼。」

我剛想鬆口氣,就聽見他繼續說道。

「也就是吐了陸沉一身,還喊著‘要帶我的好大兒去遊樂園’,然後下樓等車內會看到路上的流浪貓,摟著它跪在電線杆麵前拜把子。」

我咽了下口水,不能玩這麼大吧!

「還有呢,我倆好不容易把你從電線杆子上扒下來,你拽著小貓的爪子不放,說什麼都要和她一起跳舞。」

「最後去寵物店給貓洗澡的時候,你哭著說你這幾個月的委屈,說你的好大兒不長眼睛。」

這個死陸淵,說的這麼清晰乾什麼?

我能感受到陸沉的表情更陰沉了,簡直堪比陰天的鍋底灰,又苦又黑。

我尷尬的撓頭,「我不記得了,有什麼冒犯的,對不起嗷。」

陸沉認真的撫平身上衣服的褶皺,「你以後不許在外邊喝酒了。」

我自知理虧,也沒有反駁。

喵~

什麼聲音,我轉頭去看,一隻胖橘正在床的另一邊,可憐兮兮的看我。

「那是你拜把子的兄弟,還不抱走。」

我真想給陸淵一腳,這人怎麼這麼欠呢。

我抱著胖橘回家,門口坐著一堆傭人,正怨聲載道的討論著什麼。

見我們回來了,跟看見救星一樣,「少爺夫人,你們可算回來了,章曉慧已經在客廳哭一晚上了。」

我抱著胖橘走進屋,果然看見章曉慧趴在沙發旁邊,披頭散發,身上的白裙子還沒有換,依舊殘留著刺眼的紅色。

陸淵在後邊笑了出來,「呦,大侄子,你這小女朋友搞什麼青春疼痛文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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