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進來,被地上觸目驚心的血跡嚇了一跳,急忙把童雪送進了監獄醫院。
等她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住了一周院,就回了宿舍,監獄裡沒有坐月子的說法,出了院,她就開始乾活了。
獄警看她可憐,總是給她分配些輕鬆的活。
她默默記在心裡,偶爾朝她們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到了晚上,她開始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有時候眯著了,蔣諾辰或怨恨或冷漠的臉,總是出現在她腦海裡,‘我們兩清’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次次盤旋在她耳畔,揮之不去,她一夜夜坐在床上,看著月亮爬起又落下。
心裡太憋屈了,她拿頭撞牆,有天晚上動靜太大,聞訊趕來的獄警嚇了一跳,把她送進醫院。
她得了抑鬱症,開始迅速的消瘦,變得不喜歡和人說話,心裡太難受了,還是拿頭撞牆。
醫生努力開導她,卻是一無所獲,她以為自己也就這樣了,直到有一次,醫生冷了臉問她。
“彆人給你的痛苦,你就要變本加厲加注在自己身上嗎?想想你的孩子!”
那些記憶如迸發的潮水,再一次折磨著她,許久,她擦乾眼淚,啞著嗓子說話了,“堅、強。”
時隔一年,她再次開口,恍若重生。
時隔兩年,蔣家
“諾辰,再不辦婚禮,月份就大了!”
童景撫著小腹,語氣嬌羞。
蔣諾辰扯扯嘴角,終是說了聲好。
心裡卻覺得憋屈的慌,待了一會兒,也就找個借口走了。
蔣諾辰走後,蔣厲來了。
“你來乾什麼!”童景神色慌張。
蔣厲笑了,“我孩子在你肚子裡,你說我來乾什麼?”
如願看到童景黑透的臉,他滿臉嘲諷,接著說道:“帶著我的孩子和蔣諾辰結婚,你當他那麼好騙?”